徐晨星越說越氣憤,揪著耳朵狠狠的扭了幾圈,而後幽幽一歎:“唉,傻小子,你真是塊榆木疙瘩,你咋就不······不懂姐······姐的心呢?”
女人說完,放下了揪耳朵的手兒,垂著螓首含羞帶怯。最後句話也著實難為她了,這可是當麵表達呀!但她不表達也不行,看到曹菲兒和陳雲峰已經發展到當眾也敢拉開拉鏈並劈腿的地步,若她再不出手,怕是永遠也沒機會了。
姐的心?陳雲峰愣了愣,然後堅定的點點頭,道:“我懂!姐,你放心吧,我可以對著漆黑的大地發誓,今後再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對我劈腿······哦不是,是劈叉。我會潔身自愛,管好自己的拉鏈,做到······”
“別說了!”徐晨星怒不可遏,揪住男人的耳朵就往屋裏拽,“給我滾進去,還是‘兄弟連’的總經理呢,居然躲到陽台偷情,真是丟人。”
······
大廳裏燈光迷離,音樂靡靡,一眾男女在翩翩起舞!別看男的均是些社會上的混混,而且大多數女人都是“一雙玉臂千人枕”的貨色,但他們都知道今晚的客人個個身份不凡,因此在跳舞的過程中,他們循規蹈矩,表現的極有素質。
柳明月、邱市長、朱莉、蔣耀華、安琪、曹菲兒、唐安等人聚在一起閑聊,長長的紅木條形方桌擺滿了食物和紅酒,看他們笑語晏晏的模樣,似乎聊得很開心。
進了大廳,徐晨星便鬆開了手,俏臉掛著嫵媚的笑容向柳明月他們走去,而跟在後麵的陳雲峰則耷拉著腦袋,哪怕一路都有人熱情的叫了“大哥、大嫂”,他也隻是心不在焉的“嗯嗯”幾聲,其狀失魂落魄。
邱濤笑道:“陳雲峰,怎麼了,什麼事讓你這麼鬱悶?”
話音剛落,徐晨星便搶著回答道:“他呀,酒喝多了在陽台胡思亂想,被我訓斥了一頓。”
說話的過程中,她還似笑非笑的瞟了瞟坐在曹正虎身邊的曹菲兒。
曹菲兒趕緊低下頭,右手拽著左手的食指在那兒捏呀捏,俏臉粉色瑩然。她現在是既尷尬又羞澀,心裏止不住的埋怨那條大公狗,若不是他那般下作,強行將她的腿纏上他的腰,怎麼會被星姐姐看見那麼尷尬的場麵?
不過,一想到大公狗那張臭嘴向她湊來的模樣,曹菲兒又隱隱有點開心······他想吻我耶!
徐晨星說完之後便挨著柳明月坐下,並往旁邊挪了挪,中間留下一個足夠坐一個人的空位,這個位子是給陳雲峰留的。誰知,心有餘悸的陳雲峰哪敢夾在倆女中間,他怕被徐晨星有一下沒一下的摧殘,於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在柳明月的另一邊坐下,倒把高貴美女夾在了中間。
臭小子,我有那麼可怕嗎?
若不是場合不對,徐晨星很想揍人。
陳雲峰坐下後,立刻把目光看向唐安,見他臉上似笑非笑,表情甚為怪異。
唐老狐狸,若不是你臨陣脫逃,老子會被逮兩次現場嗎?
陳雲峰衝著唐安直瞪眼,奈何對方就像沒看見似的,翹著而兩腿悠閑而坐,讓他又氣又恨。
發泄不了心中的怨氣,陳雲峰又把矛頭指向罪魁禍首安琪,他剛瞪過去,那隻金絲貓卻衝著他妖媚的眨了下眼,還迅速抬起右腿架在左腿上,那驚鴻一瞥差點讓他當場流鼻血,哪裏還有半點怨氣。
媽的,這隻妖精不想讓老子活了,敢公然對老子露T!
陳雲峰心虛的掃視了一眼眾人,見大家並沒有關注他,這才放下心來。他再也不敢看那隻禍亂人心的妖精,坐在那兒眼觀鼻、鼻觀心,猶如老僧入定。
整個過程其實就在兩三秒,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因此,在徐晨星回答之後,邱濤又笑著道:“訓斥一下也是應該的。陳雲峰,你現在是‘兄弟連’的總經理,要多為公司的前程考慮,不能產生不切實際的想法。”
邱濤這話一語雙關,既是勸勉陳雲峰、又是對他向人索要紅包的行為表達不滿。不過,邱濤的苦心顯然白費了,在“打坐”狀態中的陳雲峰滿腦子都是安琪的“劈腿”,根本就沒聽清邱濤在說什麼。
蔣耀華道:“柳董,我想問問,你們集團旗下的‘兄弟連貿易有限公司’做的是什麼業務?”
柳明月笑了笑,道:“酒水生意。”
“酒水生意?”蔣耀華不解地道:“你們打算進軍釀酒業和礦泉水、純淨水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