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敢提出肮髒的要求,我一定不饒他。撕了他的嘴、把他色眯眯的眼睛揍成熊貓眼、打破他的鼻子、把他的眉毛拔光、耳朵扯掉······
吳妍打著各種算盤,灼熱的目光依舊,裏麵卻隱隱含有一絲凶光。
她的目光不對勁啊!
陳雲峰的心裏頓時警鈴大作,他趕緊端正坐姿,肅穆著表情義正言辭地道:“難道你不覺得少了杯咖啡嗎?去,快給我泡杯茶。算了,泡茶太慢,還是衝杯咖啡吧,一邊喝一邊繼續講講人生······哦不是,講講案情。白開水喝了尿多,對腎不好。”
吳妍倏地收回誘人的笑臉,一屁股坐下,冷冷地道:“沒有咖啡,你愛喝不喝。”
“好吧。”陳雲峰伸了個懶腰,錘了兩下肩膀,一副很疲倦的模樣道:“真累呀!吳警官,今天就這樣,我先走了。”
“你等等!”吳妍趕緊叫住他,惱道:“不就是沒泡茶或者衝咖啡給你嗎?不如你的意就要走,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老子是不是男人,你親自試試就知道了,你敢試嗎?
當然,這話隻能心裏想想,絕不敢說出來的。陳雲峰苦笑著道:“吳警官,你帶我來你家裏,也沒商談什麼‘機密’,隻是拋出了一些疑惑。老實說,有些事兒我也沒想通,再談下去也沒意義,還不如回去睡覺。”
“誰說沒意義?”吳妍急道:“至少我們知道了疑點集中在什麼地方,還有······還有······”
吳妍俏臉發燙,猶猶豫豫的不知該怎麼說。
“還有什麼?”
吳妍不敢看陳雲峰的眼睛,細若蚊聲地道:“那些什麼‘甲賀流’忍者是不是真的能瞬間隱身?”
陳雲峰忍住笑,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你們讀警校的時候沒有學過關於倭島國忍者的課程?”
“我們才不教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我隻是聽你說的煞有其事,而且影視劇和一些小說都把忍者說的神乎其神,所以就想了解一下。”
原來這傻妞受了影視劇和小說的影響!
陳雲峰“嘿嘿”笑道:“你看的那些都是假的。忍者潛伏和跟蹤的手段倒是一流。至於隱身嘛······哈哈,等真的有了隱形鬥篷之後再說吧。”
他在嘲笑我!吳妍又羞又惱,拽什麼拽,不就是各自所在的部門不同而比我懂的多一點嗎?如果我是“隱組”教官,你是警察,一樣完爆你。
“對了吳警官,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
哼,原來你也有不懂的!吳妍的眼睛頓時眯成了彎月兒,她豪邁的揮揮手,爽快地道:“別客氣,有什麼盡管問,我懂得很多的。”
男人站起身來,眯眯著眼打量了一番寬敞的客廳,而後問道:“這麼寬敞的套房,目前就你一個人住?”
“嗯,我姨媽姨父到國外看他兒子去了。”
“那······那你晚上一個人睡覺,豈不是很寂寞?”
說罷,男人甩開腳步往防盜門跑。
女人愣了愣,俏臉隨即變成豬肝色,她抓起水杯就往那可惡的家夥擲去,嘶吼道:“混蛋。”
“嘭”的一聲,房門被用力關上,接著傳來“啪”的脆響,水杯砸在房門上,瞬間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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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汪國輝也在他的書房裏來回踱著腳步,一臉的疑惑。
“誰呀,誰他媽跟老子一樣出價一千萬殺人啊?還冒充‘仁和堂’的人去幹,難道他們的目標也是陳雲峰?”
他思考這個問題超過半個小時了,卻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一個小時前,剛躺到床上的他便接到於正海的電話,對方劈頭就問是不是“仁和堂”的人今晚在城隍廟惹是生非。
汪國輝吃了一驚,趕緊問怎麼回事。那於正海告訴他,說城隍廟之前有攤主報警,“仁和堂”的人在尋釁滋事,不僅對整條街麵進行清場,還把他們控製在屋裏限製他們的人身自由,後來攤主聽到喊打喊殺的聲音,似乎有人要花一千萬殺人,但不清楚要殺的是誰。
於正海這麼一說,汪國輝立刻想起了那他那一千萬花紅懸賞的事兒。不過,蔡八那家夥不是說沒人接單嗎?難道因為這樣,因此蔡八才決定糾集“仁和堂”的人親自動手?
汪國輝當時還挺感動的,人人不敢接的活,蔡八卻親自出手,這哥們,當真夠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