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男人矢口否認,悻悻的縮回手並做了個無辜的表情,而後側身朝著他旁邊那個穿著吊帶裝的姑娘瘋狂的扭動。
這樣的行為頓時讓柳明月有點不舒服。臭小子,那種貨色也讓你如癡如醉,真是瞎眼了!
女人心裏泛酸,正待插在倆人中間將他倆隔開,忽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摸了一把。
柳明月發出一聲驚叫,趕緊轉過身去,隻見幾個打扮的跟鬼一般的小混混站在身後色眯眯的看著她,嘴裏噴著臭烘烘、混雜著煙酒味兒的惡心氣息,其中一個二十四五歲、赤果著上身、露出一身幹癟肉的混混正伸手來掀她的裙擺。
“你們幹什麼?”
女人恐懼的大吼一聲,忽覺纖腰一緊,陳雲峰已然將她攬在了懷裏。與此同時,柳明月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這聲淒厲的慘叫居然將迪吧裏震耳欲聾的勁爆音樂掩蓋,兩三秒後,音樂聲戛然而止,舞池裏除了磕了藥的男女還在拚命地搖晃著腦袋外,其餘的全都停止動作。頓時,迪廳裏除了那個幹癟男彎著腰握住他的手腕慘叫外,再沒人發出一絲聲音!迪廳裏出現令人不安的沉寂,眾人的目光集中在那幹癟男受傷的手上。
幹癟男右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呈一百八十度向後反折,從撕開的肉裏可以看見白森森的指骨,皮肉裏溢出的鮮血不住的向地板滴落。
柳明月嚇得花容失色,她緊緊拽住陳雲峰的手臂,低聲道:“陳雲峰,我們快走吧!”
“不準走。媽的,敢在這裏挑事兒,也不打聽打聽這家迪吧是誰罩著的。”一個黃毛混混怒視著陳雲峰。
陳雲峰冷冷的瞟了黃毛一眼,對柳明月柔聲道:“月姐,不要怕,告訴我,他們還有誰欺負你了?”
“沒······沒有了!”
幹癟男子的慘狀已將柳明月嚇得心驚膽戰,她哪還敢說出有人摸她屁股的事,隻想著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女人哀求道:“我們還是走吧!”
“想走?沒那麼容易。”黃毛大吼道:“把外麵的鐵柵門鎖上,在場的人不許報警,否則就是和盧灣區的強哥過不去,沒事的人散開,強哥的人站出來。”
話音剛落,圍在舞池裏看熱鬧的趕緊四處散開,磕了藥還在拚命搖頭的也被連拉帶拽的清出舞池,一番混亂之後,偌大的舞池裏隻剩下陳雲峰、柳明月以及二十多個把他倆圍在中間的混混。
“你以為你們還走得了嗎?”黃毛向前跨了兩步,如鶴立雞群一般得意地道:“在這裏,是強哥說了算。”
說罷,他看了一眼在一旁痛苦哼唧的幹癟男子,對陳雲峰冷笑道:“不就是摸了一把你的女人的屁股嗎?居然下手這麼狠。你的女人碰不的是吧?好······”
黃毛威風凜凜的掃視了一眼二十多個混混,指著陳雲峰和柳明月大聲道:“弟兄們,把這個男的給我弄殘,當著他的麵把這女的給我輪······”
“我輪你媽!”陳雲峰一聲暴喝,抬腿踢向黃毛的襠部。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強勁的力道將黃毛那並不強壯的身板子直接踢飛,撞倒站在他身後的兩個混混後摔在地上,手捂著襠部翻了個白眼,脖子一歪,暈死過去。
已然決定先下手圍牆的陳雲峰廢了黃毛的子孫根後,為了避免柳明月受到傷害,趁著一眾還處於驚訝中的混混沒能回過神來,他又撲向距柳明月最近的四個混混,出手毫不留情······
隻聽得四聲慘叫和骨斷的脆響,兩秒不到,四人全躺在地上呻吟。
“整死他!”回過神來的混混的叫囂著撲來······
“快走!”
陳雲峰拽住還處於呆立狀態的柳明月就跑,一路拳打腳踢,順勢又擊倒三個擋著去路的混混。
“抱著頭蹲在這裏!不要看。”
陳雲峰將柳明月拽進酒吧台和牆之間的夾角處,讓她蹲在角落,而後轉身迎著衝來的混混抬腿就是幾腳,位置還是襠部。反正都是些人渣,將他們廢了也好,免得禍害女人。
見陳雲峰出招快速狠辣,混混們不禁傻眼,腳步也不由自主的放緩。就在這時,不知誰吼了一聲“這小子練過,大家抄家夥”,混混們這才如夢初醒,忙著拿酒瓶、擰凳子,隨身攜帶著刀的將刀抽出,狂嚎著向陳雲峰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