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嬌滴滴地道:“雲峰,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同事,王誌航,‘皓月集團’的常務副總經理。”
介紹的同時,徐晨星的指頭在男人的背上猛戳,警告意味十足。
“啊”了一聲,陳雲峰一副“久仰”的表情,主動伸出右手,驚喜地道:“原來是王兄啊,幸會幸會。”
見麵就與別人稱兄道弟,我跟你很熟嗎?徐晨星居然找這麼個憨貨當男朋友,可惜了這朵讓人垂涎欲滴的嬌花啊!
王誌航既惋惜又心癢,不過麵子工作倒是做的相當不錯,他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聲音也很有磁性:“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一邊說,他一邊伸出手來。隻是,當他的手將要碰到陳雲峰的手時,臉上忽然閃過一絲不屑,手倏地往後一縮······
我靠,想陰老子?
陳雲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王誌航的手,使了三分力道一握······
王誌航那英俊的臉頓時一陣扭曲,笑容也變的僵硬,嘴巴張了張又趕緊閉上,把滾到喉嚨口的哀叫給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下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看你長得人模狗樣、高高壯壯,原來是個繡花枕頭,比女人還嬌弱。
陳雲峰暗自冷笑,見王誌航額頭的冷汗汩汩而出,便笑眯眯地問道:“王兄,你很熱嗎?”
“你······”王誌航剛吐出一個字,便被陡然加重的力道給壓啞了火。
看到王誌航那張“白臉”扭曲的快成異形,陳雲峰適時放開手,靦腆地道:“兩個大男人握手握的太久了也不好,別人會誤會。”
王誌航冷哼一聲,看看自己顫抖的手,已然是青紫相間的雞爪狀。他強忍怒氣和疼痛,從褲兜中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在自己的手上擦了又擦,似乎沾染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嘴裏不陰不陽的道:“陳先生好大的勁呀。”
“哎呀王兄,是不是把你的手弄疼了?實在對不起!唉,我是軍人,在部隊上握手都是這個勁,真不好意思。”陳雲峰一臉歉意。
“你這家······你這人老是這麼沒輕沒重的!”
徐晨星嗔聲訓斥著陳雲峰,眼睛卻是嫵媚的月牙狀,玉手兒滑上男人的肩膀,在他的頸脖處輕輕撓拔,以示表揚。
別撓了,很癢啊!
陳雲峰對這種癢酥酥的犒賞很不習慣,他縮縮脖子,扭頭對徐晨星道:“你看我······唉,我很抱歉,把你同事的手握痛了,對不起,星星!”
他叫我什麼?星星······我呸,我還是月亮呢!
徐晨星渾身冒起雞皮疙瘩,這家夥肉麻的讓人反胃,叫“晨星”豈不是更好?壞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女人越想越惱,撓拔立馬變成了狠擰······
“啊呀!”
猝不及防的陳雲峰驚叫一聲,不僅把三男一女嚇了一跳,其它餐桌的人也看了過來。
“嚷什麼嚷!”徐晨星頓時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恨不得再狠擰幾下,不過一想到這小子跟“素質”二字實在沾不上邊,要是再大喊大叫一番,丟臉的還是她,隻得恨恨作罷。
看你還敢不敢擰我!陳雲峰得意的瞟了徐晨星一眼,而後猛然一拍腦袋,懊惱地道:“不好意思,我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說罷,他又看向用鄙視的目光看著他的王誌航,靦腆地道:“對不起王兄,我之前去了趟茅房大便,出來後卻忘了洗手,而且······而且還是用右手拿紙擦的屁股。”
“噗”的一聲,徐晨星趕緊扭過頭看向窗外,香肩急劇抖動。
茅房?沒洗手?右手拿紙擦屁股?這種話都說的出口,這家夥既沒文化也很無恥!
汪兆文和田繼偉的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驚訝的看著陳雲峰,田繼偉更是半張著嘴,少了兩顆牙齒的牙床顯現出來也不自知。
王誌航優雅的姿態再也保持不住,白淨的臉皮瞬間烏雲密布。他狠狠擦拭了幾下右手,再將手帕用力往地上一扔,恨恨地道:“我們走。”
“這就走了?那個誰······田兄、汪兄,我們之前有點誤會,不如我們握手言和吧?這次我用左手。”陳雲峰堆起一臉討好的笑容,主動向倆人伸出左手。
田繼偉和汪兆文嚇得急走兩步搶到王誌航前麵,前車之鑒,他倆可不想繼續丟臉。
陳雲峰看向低聲嬌笑的徐晨星,悻悻地道:“其實我是真的想跟他倆握手言和!”
徐晨星笑罵道:“行了臭小子,沒見過這麼損人的,無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