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被薄景行捕捉到了。
“你一個人來就行了,為什麼他們倆也來了?”舒雅是知道顏嵐和顏藝許凡之間的仇怨的,此時皺著眉頭看著許簡問道。
許簡麵上陪著笑,其實心裏早就有了怨氣。
又是這副高高在上的盛氣淩人模樣,好像他許家就是低了薄家一頭一樣。
嶽父母如此,大舅子如此,連老婆也是如此。
“伯母,我們好歹是親家關係,我們父母事務繁忙沒辦法過來,所以就委托了我們兄弟倆過來看看。至於小藝,她是顏嵐的妹妹,是夏夏的小姨,自然想來看看孩子的。”許凡知道自己和顏藝不受歡迎,可他就是樂意看到薄景行吃癟又沒辦法趕他們走的樣子。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是嗎?
果然,薄景行隻是沉著臉,也沒轟他們出去。
倒是顏嵐,上前一步擋在夏夏麵前,嘲諷道:“妹妹?我怎麼從來不知道我還有個妹妹?嗬,一個處心積慮要除掉我和我媽的人,也配做我妹妹?”
顏藝微微一笑,推開許凡說道:“姐姐,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血管裏流的是一樣的血,我們姓同一個姓,有同一個爸爸,哪怕你再厭惡我,再不讓我見爸爸,這些都是事實,無法改變。”
“嗬,我們是不是有同一個爸爸,還不一定呢。就憑甄柔這到處勾搭人的品行,你是誰的女兒還不一定呢。“顏嵐抱臂,諷刺道。
“你!哼,姐姐,不要逞一時口舌之快啊,夏夏就是你的報應啊。“顏藝被顏嵐的話語激怒,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也不管薄景行還在,就對著顏嵐出言不遜道。
“顏藝,上次的苦頭還沒受夠嗎?你再敢說一句,我保證,你會有比上次更為淒慘的後果。“薄景行冷冷地威脅道。
“行吧,那就不說了吧,反正孩子都病成這樣了,看看這小臉,嘖嘖,真讓人心疼。“許凡示意顏藝不要說話了,自己慢慢踱到病床邊,語氣裏帶著幸災樂禍,看著夏夏說道。
薄景行走過來擋住他,居高臨下地說道:”許凡,怎麼?回來之後就忘記了之前遭遇過的一切?還想再來一次是嗎?“
許凡笑笑:”薄總,我是來探病的,不是來吵架的,你沒必要對我這麼有敵意吧?再說,顏嵐好歹是我的前未婚妻,她的兒子我關心關心,不過分吧?“
眼看薄景行因為這句話就要怒極動手,許簡趕快走過來拉過許凡,說:“別說了,大哥大哥,他們倆真的是關心夏夏才會跟我一起來的,大哥不要和他們置氣,夏夏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薄景行冷冷地瞥了一眼許凡,說:“沒什麼事。”
“沒什麼事?我怎麼聽說夏夏已經看不見了呢?我查過資料,腦部腫瘤最嚴重的就是壓迫覺醒神經導致深度昏迷了,你覺得我們在這裏說了這麼久,夏夏都沒有醒過,難道沒有問題嗎?“許凡指了指病床上依舊在沉睡的夏夏說道。
顏嵐和薄景行驚慌的對視一眼,舒雅已經開口去叫夏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