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洛獨辟蹊徑,在場之人皆是認同。綁匪綁架小喬,不找其他人,卻隻找到布舍,而且也不要錢,這樣的目的就隻有一個了,那就是複仇。
喬慧芸第四個開口:“你好好想想,在這裏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在鳴月城地界,布舍細細想了起來。
難道是星鬼婆的同黨?或者是修羅候?布舍記得這家夥還依舊在逍遙法外。莫不是雲香聖母?不過她應該不會無聊到離開妖竹雲海,跑去暮塘鎮綁架一個女孩子吧?
難道是明秀鎮遇到的那個黑袍女子?想起這個人,布舍不自由在地出現了恐懼心理。她的道行淩駕於布舍之上,是布舍無法企及的高度。這樣的對手,布舍沒有半點戰鬥欲望。布舍還記得她的名字,赫爾,冥界的死亡女神,邪神洛基的女兒。
再然後,布舍想到了怪咖的小弟,不過可能性並不大。
到底是誰呢?是誰那麼無聊,要跟自己玩這麼一出無聊的遊戲呢?為何不痛痛快快找上自己,而要去綁架喬淑蘭呢?
如果要報複自己,南音不是更好嗎?
布舍緊緊握著南音的手,麵無表情。但是內心卻已經壓著了一股抑製不住的怒火。
“浸在滑中?”江又綠弱弱地說道。
“滑中是什麼?”長安看著她,不解道。
江又綠解釋道:“水啊,意思是浸在水中,那照片的拍攝地點就在河邊吧?或許就是關在了水中,要小布你去救呢?”
韓雨婷成熟的聲線忽然響起道:“暮塘鎮乃是江南小鎮,鎮中心位置有一公園,公園內種著各種品種的花,一年四季皆可開花,但是更多的,還是換季時候的凋謝,凋謝勝過開花,故此公園又被稱之為花塚,花的墳墓。所以我認為應該是‘禁在花塚’。”
“hua也有可能是畫啊!”薛雪茗說出自己的想法。她喜愛符文,所以對圖畫更感興趣,一下子就想到了畫。
“禁在花塚……浸在滑中……近在花中……盡在話中……畫……”布舍喃喃自語。
每個人都在說著自己的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布舍聽在耳中,記在心裏。
他們所說之話,每一個都有可能,隻要有可能,布舍就不會放過。一個可能就代表著一個希望,一個生的希望。
討論超過兩個小時,人聲鼎沸。
每個人都在大聲交談,布舍卻漸漸變得沉默。
與他一起,還有至今未曾說過一句話的師寂。
“阿彌陀佛,小布,我明天陪你去一趟暮塘鎮吧,希望我的眼睛能派上些用場。”
布舍默默點頭,露出感激之色:“好。”
飲料終於喝夠了,一桌菜也消滅地差不多了,討論也漸漸安靜下來,夜色已經深沉。
南音付錢之後,所有人都陸續走出了月海之星大酒店。
夜色下的月海之旁,別有一番景色,較之白天更加美麗。變幻莫測地霓虹燈光,絢爛閃爍,像是迷幻國度,讓人迷失,叫人迷離。
月海之中,一條條水柱衝天而起,時起時落,時高時低,伴著音樂,不斷舞動。
Kelly-Clarkso的一首《Because-of-you》優雅響起,聞之欲醉。
你飽受了煎熬
我已經飽嚐痛苦,決不讓它越陷越深
……
因為你
我感到害怕
我迷失了方向
……
我不能哭泣
因為在你眼中那是一種懦弱
……
我感到害怕
因為你
隻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