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梓琳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隻是一味地點頭傻笑著。
吳梓琳老婆滿臉愁容地看著吳梓琳,說道:“梓琳,我想喝水。”吳梓琳如夢初醒,立刻為她倒水。
護士長及眾小護士一臉呆滯,她們的世界觀完全被青蜂顛覆了。布舍習以為常,走到其中一個小護士的身邊,提醒道:“拿個拖把拖一下吧,好臭……”
小護士機械般回答:“哦,好。”隨後走入了特殊病房自帶的衛生間拿出了拖把,並開始忙碌起來。
看著吳梓琳老婆沒事,布舍也放心下來,收起了照妖鏡隨青蜂走入了特護病房。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跟來的初衷,不過無所謂,能助人為樂,他也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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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來的病房,布舍和青蜂繼續找護士替他們接上了未掛完的點滴。兩人無所事事,便閉著眼睛,養精蓄銳。青蜂滿身是傷,還需要時間恢複。
午餐時間,吳梓琳夫婦送來了豐盛的午餐,說是要報答他們的恩人。吳梓琳老婆的身體還很虛弱,但是已經勉強能下地走動了。
布舍與青蜂早已餓極,看到如此午餐,便是狼吞虎咽一頓大吃。吳梓琳夫婦始終微笑著看著他們,知道他們倆吃飯,吳梓琳才站起來收拾掉殘羹。
扔完垃圾回來,吳梓琳麵對青蜂,九十度深深鞠躬:“多謝恩人救命之恩!”
他老婆也是學著吳梓琳的模樣,深深做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多謝恩人救命之恩。”
青蜂對他們的表現顯得十分淡然。布舍覺得場麵有些尷尬,便開口搶過:“不敢當!不敢當!”
吳梓琳抬頭看了一眼布舍,抱歉道:“布大師,之前梓琳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布舍撓著後腦勺,哈哈大笑:“沒事沒事,我都忘記了。”
“布大師,你是不是就是那個恒生大廈歐景庭事件的大英雄?”吳梓琳眯著眼睛,忽然想到了之前看到過的新聞。
布舍麵露喜色,受用至極:“啊啊,吳大官人,原來你也看新聞了。”
吳梓琳滿臉黑線:貌似每個水溪城的人都知道這個新聞了吧?
“布大師,我大你幾歲,不嫌棄就叫我一聲吳哥吧,你一直叫我吳大官人,聽著挺別扭的。”
布舍聞言亦是謙虛道:“吳哥,你叫我小布就行了。大師之名,我愧不敢當啊。”
“好好好,那我小布。”吳梓琳淡笑道,“小布,你們先休息,我把曉菲先送回去。”說完,吳梓琳便送著自己的妻子回到了特護病房內。照顧好妻子好好休息,又喚來了小護士照顧。吳梓琳再次出現在布舍他們的病房內。
布舍並不詫異,而是求之不得。兩人相見恨晚般扯起了家常,有說有笑,似是幾十年沒見的老朋友在各自說著自己的趣事軼聞。
“吳哥,你說你又老婆懷孕了是什麼意思啊?”布舍想起之前吳梓琳匆忙的表現,疑惑道。
吳梓琳幽幽歎氣道:“就回鳴月城的時候,路過那個清河隧道,曉菲的肚子突然就痛了起來。帶她來醫院的時候,肚子已經隆起,就像懷孕一樣。彩超一查,醫生說裏麵全是水,便用藥讓曉菲全部吐了出來。可是沒想到她剛剛好了沒多久,這肚子又一次隆起來了。”
布舍聽完之後若有所思地問道:“清河隧道?你確定?”
吳梓琳點頭肯定道:“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個暗長的隧道裏,曉菲她忽然就痛得死去活來的。”
布舍點點頭,心中萌生了一個想法。
吳梓琳忽然話題一轉,問到布舍:“小布,你之前在休息站說的,車禍是有妖作祟,是什麼意思?”
布舍本就是瞎說,沒想到吳梓琳竟然認真起來,這還難道了布舍,一時間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青蜂吃完便休息了,本以為可以好好睡上一覺,卻不曾想這吳梓琳竟然留了下來,跟布舍聊起了天。他本就絕對煩躁,但是當他聽到雲香車禍的時候,整個人嗖地坐了起來。後背傳來的陣陣疼痛,他卻毫無知覺一般。
“你說雲香車禍?”
吳梓琳好奇地看著青蜂:“是,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