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平村是個不起眼的小山村,由於交通不便,村子相對封閉落後些,多年來村民們一年到頭就靠那一畝三分地來養家糊口,直到這幾年村裏一些不甘貧困的年輕人陸續的外出去大城市打工賺錢,昌子是一個老實忠厚、身體健碩的小夥子,媳婦翠菊是個口齒伶俐,性格潑辣的女人,雖然長相一般,但卻生性風騷,體態豐滿。當初昌子就是招架不住他的死纏亂打,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婚後小兩口很是恩愛,沒過幾年菊翠先後生下了兩個閨女,今年大的五歲,小的三歲,眼看倆孩子越來越大,一家四口的開銷也越來越大,昌子決定也和其他年輕人一樣外出打工貼補家用,臨走前一晚上,孩子睡著後小兩口激烈的忙活著,直到下半夜屋外還能聽到急促的喘息聲和嬌嘀**聲。
昌子不在家,家裏大大小小的事全落在了翠菊一個人身上,這照顧孩子和收拾家務還好說,可到了農忙地裏的活,翠菊真是有點吃不消了,眼看麥收的季節就要到了,昌子來電話說工地那邊活太急老板不讓回來,正當翠菊一籌莫展的時候,前院的宋大頭來了,這宋大頭六十出頭,一兒一女都在城裏工作,收入不錯,老兩口沒有什麼負擔在家就是吃喝玩樂。為人有點好色,可也沒做過什麼越規的事,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人。翠菊看見這宋大頭正好路過自家門口,靈機一動計上心來,於是挑著嗓子叫到:“哎喲!這不是宋叔嘛!這是要幹嘛去啊?”“沒幹嘛!閑著沒事溜達著玩呢!”“既然沒事,這都到家門口了不進來坐會兒?”菊翠說到這故意撩起衣角扇著風。宋大頭見此,那雙色眯眯的小眼睛發出了異常的光芒。倆人一前一後進了家門,翠菊知道這魚已經上鉤了,便順手把門關上了。
進屋後,翠菊給宋大頭泡了壺茶,可這會兒宋大頭哪有心思喝茶呀!一直盯著翠菊,這時翠菊搬了凳子緊挨著宋大頭坐下,宋大頭一把摟過翠菊,另一隻手用力扯開了翠菊的襯衫,把頭埋進了翠菊的胸前。一會兒就聽到吱呀吱呀床晃動的聲音。
整個麥收季節,在翠菊的地裏宋大頭一直忙前忙後的,當然晚上在翠菊的床上他也沒閑著。
這倆人一來二去的,村裏的風言風語也傳開了。翠菊想這地裏農活也忙過去了,覺得應該收斂一下,畢竟倆閨女也慢慢長大了,不想讓人在背後對孩子指指點點的,於是她開始有意疏遠宋大頭,和他保持距離,可這宋大頭哪肯呢!翠菊越是拒絕他越來勁,別看這老頭兒年近六十,卻依然是紅光滿麵,尤其是和翠菊勾搭上以後那精氣神顯得尤其的足。像著了魔似的白天晚上往翠菊家鑽,老伴兒敢怒不敢言,隻能睜隻眼閉隻眼由他去了。
這個時候鬧心的是翠菊,坦白說當時願意和這死老頭那個,隻是想讓他幫著把地裏的活幹完,若非如此誰願讓這老東西夜夜把玩,正想著那雙不安分的手又從她後背摸索到胸前,還不停的揉搓著,同時那滿是口臭的大嘴巴在她脖子上貪婪的親吻著,還不停的把她往床上推。真是惡心至極。都怪自己為了一時的輕鬆竟貼上了這狗皮膏藥。現在好了甩都甩不掉。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請神容易送神難”呐!等這老東西折騰夠了,倆人邊穿衣服翠菊不耐煩的說:宋叔,以後我們家你還是少來吧!這外麵的風言風語想必你也聽著不少吧,我這當小輩的倒還好說,倒是宋叔你,別讓人覺得一大把年紀了還為老不尊。”此話一出,宋大頭頓時火冒三丈:“好你個臭娘們兒,想過河拆橋啊!現在知道我為老不尊了,我在地裏累死累活的幫你幹活那會兒,你怎麼不說這些呀?你自己往我懷裏鑽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些呀?現在用完了想把我踢一邊去,做夢去吧!我宋大頭不是好惹的”翠菊聽他說這些也說不出什麼來,畢竟是自己先招惹的人家。可她還是硬著頭皮說:“以後你要是在我家再亂來我就找村長去,說你趁我們家昌子不在家,欺負我們娘幾個,到時候看村長怎麼收拾你!”這宋大頭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還想惡人先告狀,“先看我怎麼收拾你吧!”說著一把將翠菊按倒在地,翠菊奮力掙紮,但她哪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啊!宋大頭邊罵著打了翠菊幾個耳光,翠菊被打的眼冒金星,無力反抗,這宋大頭想瘋了似的把翠菊的衣服撕扯開來,從上到下撕得衣不遮體,這樣還不罷休又低頭在翠菊身上奮力的咬了幾下,痛的菊翠從眩暈中醒來,那牙印處溢出了紅色,發泄完心中的怒火宋大頭蹲下身來捏著翠菊的下巴說到,“你以後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讓你後悔一輩子。”說完扔下翠菊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