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短而急促的敲門聲,屋內的男子門頭稍微皺了一下。
旋即外麵傳來一陣大喇叭的聲音,“董無傷,你已經被包圍了,外麵全都是武警,你今天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逃不出去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政策你是知道的”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我倒是知道。被稱做董無傷的男子笑了笑,旋即思緒轉了回來,低歎了一聲,隻差兩個小時就能領會高原血統,那時候別說隻是武警,隻要不是核武根本不可能傷的了我。倒是可惜了
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尖銳的響動,董無傷知道這是警察要強行破門了,隻見他的身體奇異的懸空,周身散發出一股碧綠的火焰。這是強衝進來的警察已經開始開槍射擊,槍口冒出硝煙,無數子彈呼嘯而出。
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那些子彈穿過董無傷身周的碧綠色火焰時,竟都被那股火焰所消融。第一陣搶雨過後,懸空的奇異男子董無傷像一陣風一樣衝進警察中,當他身影停下來的時候,衝在最前方的五個警察噗通倒了下來。
而已經殺死五個警察的董無傷隻是停留了一秒鍾又再次化為一陣風衝向後方驚疑不定的人群。
就這樣短短幾分鍾就已經有許多人倒在董無傷的劍下,而之前悍不畏死的警察也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站在吉普車上的少年,少年懶散的看著場中,仿佛不將已死去的人當回事,慢慢地走下車,看著仗劍立在包圍圈中的董無傷。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董大叔你倒是好瀟灑啊。”
董無傷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這幾天一心參悟高原血統,胡子都長出來許多,心裏吐槽我也才25好嗎,卻下意識的將視線移到光滑的劍身上,發現自己一臉憔悴的樣子。
“偷襲人可不是好事”董無傷躲過少年趁自己發呆放出的飛刀,看著場中的少年,“我現在已經沒什麼好留戀的,隻是想在臨終之前多帶點人陪陪我,你知道我這個人喜歡熱鬧。”
“你以為你報完仇了?李雄隻不過是個替罪羊而已。”
這句話好似有魔力一般,一直隻是冷漠出劍收割人頭的董無傷好像被激怒的狼一樣,“你說什麼?”
人突然衝向少年,隻是還未到少年身前,被一道屏障給堵住了。屏障外的董無傷不停有身體撞擊,隻見他身體裏的血液不斷從皮膚滲透出來,整個變成一個血人。
少年耳邊傳來聲音卻不見人影,那些警察都下意識遠離現場,竟沒有一個人開槍。“他的高原血統快要被激活了,到時誰都攔不住他,快殺死他。”
少年不緊不慢地掏出一把飛刀,飛刀造型奇異尾端甚至連刀柄都沒有,這把飛刀不停地在少年手中扭動好像急不可耐的要自行飛出去,少年輕輕鬆開手,一道光急掠而出。
正在換血的董無傷剛好處於舊血未盡,新血未生之際,被飛刀破體而出。隻留下一聲淒厲的大吼
“是誰”
便轟然倒地,轉瞬便成一具白骨。
飛刀衝破董無傷後又重新回到懶散少年的手中,隻是不複之前那不停扭動的靈動姿態,反而像昏昏欲睡的樣子。
“安,你可以出來了,事情解決了。”
隨著少年聲音落下,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憑空出現,她有著可愛的臉龐和一頭及腰的銀發,卻給人一種生冷不似活人的感覺。
“安,你說我們是不是越來越像打手了?”少年並沒有回頭看憑空現身的女孩子,隻是輕輕問道。
“嗯”而少女也隻是輕輕回答問題,不想多說一個字,她知道少年心情不好。
兩個人看著那具白骨,默默無言。
一陣劇烈的頭痛傳來,董無傷摸了摸頭,發現自己竟然除了頭痛之外沒有其他的症狀。
“我不是被小李飛刀的傳人一刀殺死嗎?怎麼現在卻什麼事都沒有?”下意識地走到鏡子麵前,發現映入眼簾的是一副陌生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