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這件事是我的錯,你不要牽連了他。”我走過去,低著頭告訴她。
花姐砰地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問我:“你是在教我怎麼做嗎?”
我急忙跪下,哀求她放過周健康,我很清楚花姐是什麼樣的人。我告訴她,我願意回來繼續坐台,但前提是我不賣身。
花姐沒搭理我,隻是看著周健康,好像還不滿意,眼神示意了下,那三個人便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花姐,我還是個學生,回來坐台已經是極限了。我真的不能賣身。”我苦求她。
她沒有開口,端起桌子上的紅酒細細品著,我回頭看了一眼周健康,自己活該!花姐一直都沒有回我。
我的心涼透了,上次迷迷糊糊的丟了第一次,人家出手很大方,不會這麼放過我的。
“花姐,你不要為難她,她真的隻是個學生。你衝我來好了,打死我都不要緊。”周健康喘著粗氣,忽然開了口。
花姐噗嗤一笑,說:“弄死你有什麼難的?敢在這裏威脅我,在鳳凰台,我可以隨便弄死個人。”
“花姐,我最後說一次,這是我的極限。”我沒辦法,隻好大聲說,“隻要不賣身,我願意回來,如果你堅持不肯的話,我也無能為力。你可以打死他,也可以弄死我。”
我完全是被逼急了,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隻能這樣跟她攤牌。
啪,花姐給了我一個耳光,“小浪蹄子,還學會跟我叫板了?你要清楚一點,在這裏,你該聽誰的。”
我捂著臉頰,告訴她,我就是這種說法,要是她不答應,可以打死我。反正我是不會賣身的。
花姐又笑了起來,我真的很分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時候是喜,什麼時候是怒。“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依你,你底子不錯,我要真丟了你,那不是浪費嗎?”
就這樣,花姐答應了我的要求,讓我坐台,但是不接客,不賣身。周健康也沒事了,他隻是被打的有點嚴重而已,回去休養幾天就好。
我重新回到了鳳凰台工作,阿香她們的態度也稍微有點轉變,沒人再逼我去賣身。
隻是我依舊活的像個笑話,白天在學校上課,完全不敢跟別人接觸。一個人來來去去的,生怕被人知道我是鳳凰台的小姐。
實際上,這次重新回到鳳凰台,培訓了一下後,我的價格也提到了一千。不但能繼續上學,生活還得到了保障。
我好像也開始適應在鳳凰台的工作了,用她們的話來說,就是越來越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