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俊來到咖啡廳的時候,裏麵已經是座無虛席了,大廳裏的桌子多了三倍,整個大廳看起來很擁擠,連站的地方都沒了。當他來到門口的時候,裏麵的人都主動的讓出一條路來,昨天在這裏聽過他彈琴的人麵露狂熱,而昨天不在,今天是被朋友拉來的滿臉疑惑,一副‘就這小子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嗎’的樣子。
江熙俊走上台,坐到鋼琴前,說道:“我昨天答應了這裏的經理今天來再彈一次的,所以我來了。明天我就會去另外的地方繼續籌備我的藝術基金,所以明天你們就不用來這裏等我了。”鑒於昨天那經理沒有為藝術基金做貢獻,所以本著沒錢沒商量的政策,絕不會留一點好處給他。
“好了,大家請安靜下來,下麵我要彈奏了,這首曲子我創作的時候的本意是一首交響曲來的,但是因為沒有其他樂器的原因我隻好用鋼琴彈了,大家就當做是協奏曲來聽吧。下麵開始《命運交響曲》。”
話剛說完,一陣陣悠揚的琴聲由江熙俊的指間彈出,先是明亮的快板,然後是帶有活力的行板,再然後是帶點詼諧的快板。再加上最後的沉重的快板,整首曲子彈出了對命運的不公,這次彈完後連江熙俊也有些驚訝了。原來他的琴彈的是不錯,但也就是學校前三名而已,出到社會的話就隻能是一般般了。但是這兩次彈得都有點超水平了,上次還不覺得,可能是一時的超水平發揮,也就是資深音樂家的水平,但是這次就不同了,他覺得這一次的彈奏比得上那些音樂大師了,真是奇怪啊。
江熙俊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就拿了個旅行袋放在地上,上麵寫著藝術基金,現在一彈完下麵的人就自覺的把錢扔進袋子裏麵。
“先生,你好,我是法國的皮德埃,今天在這裏聽到了一首如此經典的曲子真是不虛此行啊。我在法國有一間錄音室,有興趣的話可以來法國一起創作啊。”說話的是一個長滿洛腮胡子的中年人,他走到了台前,伸出了手。
但是現在江熙俊在想著為什麼這兩次變化會這麼大,根本就沒空理他。皮德埃的手愣在那,收也不是,放也不是神情尷尬。
“哇!是法國的皮德埃大師誒,他怎麼來華夏了,他創作的那首經典曲子《進行曲》我聽過,真的好好聽哦。聽到我也有點熱血沸騰了,聽說他最近要到維也納演奏他的另一首經典曲子《塞納河》了,怎麼有空來華夏啊。”音樂迷甲有點疑惑的道。
“你知道什麼,他是來邀請我們華夏的霍頓大師一起去維也納的。所以現在在華夏有什麼奇怪的。”音樂迷乙明顯消息靈通多了,這麼快就知道了皮德埃在華夏的原因。
“這個年輕人也不簡單啊,能讓皮德埃大師親自邀請,前途一定無限啊。”音樂迷丙羨慕的道。
“但是他也不能那麼囂張啊,豈有此理,皮德埃大師都親自跟他握手了,他還不甩人家,靠,我怒了,別拉我,我要去K他。”音樂迷丁也發話了。
喧鬧的聲音讓江熙俊驚醒過來,是哦,現在最要緊的是快閃哦,要不被人堵住了就走不了了倫哥就經常是這個樣子,如果突然間來個瘋狂粉絲來個人體炸彈跟你同歸於盡那就死得冤了。他也不想想麵前有一個神級的人物在,要炸也不是炸你啊。無視皮德埃伸出來的手,拿起旅行袋就往門外跑去。上次那個說要拜師的中年音樂家已經無視了江熙俊,拉著皮德埃的手就叫起了師傅了。江熙俊走了後,皮德埃也一臉惋惜的走了出去,似乎根本就沒有在乎江熙俊的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