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血烏鴉才想起來自己一進來就隨口威脅要折磨她哥的,這個語言不通還真是造福人間……,不對,是造成障礙,造成障礙。
“那個,你聽我說,我……”血烏鴉還沒說完,佐藤陽子抓起他的左手伸進那一層薄紗裏,隨即柔軟的觸感化成一股又一股的電流傳遍血烏鴉的全身,然後那隨著呼吸而起伏而產生的波動更是讓血烏鴉氣血瞬間上湧到腦門,鼻孔不停地噴著粗氣。
“天憫,你來……”慕容傷雪還沒把“啦”字說出口,就呆在了那裏,甜蜜蜜的笑容已經凝固在了臉上,隨後慢慢溶化,接著露出一副魔鬼般的臉龐:“看來,我來的很不是時候啊。”
這時候血烏鴉才清醒過來,立刻抽回了手,急忙解釋到:“傷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
“手感不錯吧,劉先生,你繼續吧,我會幫你把門關好的。”慕容傷雪陰沉沉地說到,然後邁開步子轉身向出口走去。
血烏鴉倒抽一口涼氣,立刻追了上去,要是真讓慕容傷雪關上了門,自己沒個七七四十九天別指望能出得去。就在她用力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帶著臂鎧的手伸到了門縫裏,緊接著就是很響的“咣”的一聲,血烏鴉隔著臂鎧都能感覺都肉疼。
“縮回去!”慕容傷雪指著夾在門縫中的那隻臂鎧吼道。
“哦、哦、哦。”血烏鴉假裝答應,卻在縮回的一瞬間抓住了門用力一拉,自己使出一招白駒過隙,閃了出門外。
看到計謀沒有得逞,慕容傷雪氣得咬牙切齒:“我給你創造這麼好的機會你也不要啊?”
“不是,傷雪你聽我說,剛才都是誤會,是她主動抓我的手伸進去的,那不怪我!”
“喔——,看來你還真的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樹梨花壓海棠,帥得一塌糊塗全城美女都來倒貼你咯。”慕容傷雪氣鼓鼓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血烏鴉急忙解釋到:“不是的,你聽我說,我剛才一開始說了要折磨她哥……”
一根顫抖的玉指指著血烏鴉的鼻子,慕容傷雪已經氣得不行了:“原來你就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她就範的!”
“不是的!你聽我說,一開始我威脅她說要折磨她哥是為了要套點消息,後來我套不到打算消息要走了,然後她以為我要折磨她哥求我放了他哥,而我又以為她是求我放了她哥,所以我沒答應放棄折磨她哥,所以她就脫了衣服求我不要折磨她哥,呃,不對,我……,我,我也說不清楚了啦!”血烏鴉哭喪著臉,他自己都想不起來這事是怎麼來的了。
“沒事,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慕容傷雪臉上擠滿了恐怖的笑容,沒有搭理血烏鴉轉身就走,一邊走還一邊雙手揮舞,唱起來了:“無所謂——,摸誰就摸誰!無所謂——,不就缺條腿!”
聽到這裏血烏鴉下意識地捂了一下下麵,然後趕緊追了上去,按照他的經驗,就算挨上一頓狗血淋頭或者虎嘯拳都無所謂,就是千萬別讓慕容傷雪有空停下來想東西。
她不是個愛動腦子的人,但她動起腦子來不是人!
“你走開,我警告你別再靠過來了啊!小心我揍你。”慕容傷雪看著沒臉沒皮還沒完沒了粘過來的血烏鴉舉起了拳頭。
血烏鴉再次粘了過去,仰起頭閉上眼睛:“如果打我一頓你能消消氣那你就打吧。”
“哢嚓”!
阿彪正在甩起斧子劈柴,他抹了一把額頭上汗就看到慕容傷雪和血烏鴉兩個人正在靜悄悄地看著自己,本想彎腰打個招呼的,不過敏銳的他馬上就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了。
“阿彪,把斧頭給我。”慕容傷雪淡淡地說到,可是這種毫無波瀾的話傳到血烏鴉的耳朵裏讓他的血液瞬間就結了冰。
看著一直在慕容傷雪背後不停地擺手的血烏鴉,阿彪遲疑了一下:“大小姐啊,我這還有些柴火沒劈好,那個,要不等會兒我給你送過去。”
察覺到身後血烏鴉伸出來的那根拇指,慕容傷雪冷冷地對阿彪說到:“現在就把斧頭給我,剩下的柴火用手劈,半小時後我來檢查!”
鬱悶的阿彪張大了嘴巴看著血烏鴉,把手上的斧頭遞給了慕容傷雪,然後兩個大男人看著把斧頭扛在肩上的慕容傷雪離去,相互間用同病相憐的目光看了對方一眼,然後,一個,帶著視死如歸的眼神追了上去,另一個紮好馬步,氣運丹田,聚力於手……
眼神在那把明晃晃的斧頭刃上掃了兩眼,血烏鴉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
“傷雪,這真的隻是個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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