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到了血烏鴉麵前,原來鹹魚的拇指指甲還按在小拇指上:“那有小拇指粗啊,就是這麼一點,大概小拇指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這樣子。”
血烏鴉不由得翻起了白眼,被這樣的蜈蚣咬一口腫起來的包還沒蚊子咬的大呢!
磨蹭了老半天,那位“財神爺”終於走到通道口,血烏鴉得以看到他的尊容:白皙的皮膚可以讓不少女人羨慕的要死,一雙賊溜溜的小眼一直小心翼翼地觀察地上人狼的屍體,生怕他們突然間會跳起來。
看著他走路的銷魂小姿勢,站旁邊的罐頭恨得牙癢癢的:“老大,我衝上去揍他一頓行不行,我保證不打死他。”
血烏鴉伸手攔住他:“算了算了,看在錢的麵子上,忍忍,忍忍啊。”
“傷雪!”那個人大喊一聲,兩眼睛發亮,向著慕容傷雪衝了過去,同時還張開了雙臂!
而慕容傷雪一聽到這聲音,習慣性地抬起右手伸直,頂住來者的胸膛,同時一種極不願意搭理的口氣隨口問了一句:“堂哥,你還沒死呐?”
“我好幾次差點死掉了,可是,我堅強地活了下來,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再見到你,因為你,我舍不得死。”說完那個堂哥臉上還浮現了兩朵紅暈。
“我插!”血烏鴉直接從背後抽出雙刀高高舉起,打算衝過,罐頭一把把他攔腰抱住:“算了算了,看在錢的麵子上,忍忍,忍忍啊。”
“罐頭你放手,老子保證不會砍死他。”
“拉到吧,就你這陣勢衝上去,九命貓都得讓你砍到上西天。”
而另外一邊,慕容傷雪餘光瞄到了遠處氣勢洶洶的血烏鴉,嫣然一笑,得意地輕咬櫻唇,小腦袋晃了兩下。
“傷雪,你笑得真好看,如果你是我女朋友那該多好啊。”
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慕容傷雪馬上板起了臉:“我說堂哥,‘慕容剛’這三個字裏麵有兩個字是和我的名字一樣的,你清楚了嗎?”
聽到這句話時候慕容剛雙手一攤,一臉的無所謂:“我是你叔叔慕容顧認的兒子,我倆又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而且……”
就在慕容剛滔滔不絕的同時,慕容傷雪把手伸到一旁譚人生麵前無奈地說到:“給點血用用。”
“哦。”譚人生點了點頭,熟練地揭開手掌上的紗布擠了點血到她的手掌上。
“哎呀,傷雪,你是女孩子,怎麼能夠……”
巴掌伸到了慕容剛的麵前,濃重的血腥味讓他立刻遠離同時彎腰幹嘔了起來,一個聲音也鑽進了他的耳朵裏:“從現在開始,直到回去之前,要是再聽到從你嘴巴說出一個字,我就糊你一臉血!”
……
幾公裏外一處茂密的樹林裏,影狐踱步到了一具血肉模糊的人類屍體麵前,衝著一處灌木叢厲聲到:“不是告訴過你發現鬆本繁的間諜要留著嗎?這是怎麼一回事?”
灌木叢裏走出一個長滿了枝葉的“人”,隻見枝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收縮,恢複成反噬者的形態:“影狐長老請誤會屬下了,不是我動的手,是人狼!”
“哦?”影狐眯起雙眼看著那個暗殺者那隻正常的眼球,判斷他是否在說謊。
“我們一直在跟著這個間諜來到這裏,可是這個蠢貨發現天上有架無人機,誤以為是追蹤自己的,情急之下就開槍擊落,結果槍聲引來了路過的人狼,就把他給殺了。”
確定那個暗殺者沒有說謊,影狐無奈地踢了一下地上的屍體:“鬆本繁手底下的家夥是越來越不中用了。對了,破碎十字那幾個小混蛋在幹嘛。”
“他們找到了人狼的老窩,血烏鴉和狼王單挑,狼王被殺了。”
墨綠色的眼球泛起幽幽的綠光,影狐不太肯相信:“單挑?”
暗殺者微微鞠躬,如實回答:“是的,單挑。”
桀桀的笑聲回蕩在樹林裏,影狐那隻墨綠色眼球中的綠光更加亮了。
“看來,那個人類還是有資格讓我活動活動筋骨的,等解決了鬆本繁以後,必須找個機會折磨他一番才行,我讓所有反噬者都知道,挑戰我會是個什麼下場!”
聽到了影狐的這句話,那個暗殺者心中一顫,小心翼翼地提醒到:“影狐長老,你這些話萬萬不能再講了,如果傳到了首領的耳朵裏,那……”
那個暗殺者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影狐不見了,就在他詫異的時候,眼睛忽然睜得很大,驚訝地看著從自己背後穿到胸前的利爪,然後,他又感覺到後腦勺上放著另外一隻爪子。
“你提醒的對,這些話不能傳到首領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