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烏鴉的內心有點顫抖,到嘴邊的真相再次被他硬生生咽回去,雙手更加用力按住牆壁:“不放,外麵太危險了,我不想讓你走。”
“你放開!”慕容傷雪試圖推開血烏鴉不成,張口就咬他的左手。
“我——不——放!”血烏鴉也死死咬住牙關,忍住疼痛,就是紋絲不動。
慕容傷雪鬆開口,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直接從背後掏出衝鋒槍,用槍口頂著血烏鴉的胸膛:“你放開!”
“我偏不放!你開槍啊!”
慕容傷雪盯了他半天,最後還是把槍收回腰間,再次用雙手試圖推開血烏鴉的右手,無奈力氣不夠大,隻好作罷,氣鼓鼓轉過來身來,死死盯著血烏鴉。
突然間,慕容傷雪眼神少了些許憤怒,摻進不少邪惡,嘴角微微上揚,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抬起膝蓋就是一下。
血烏鴉睜圓了雙眼,雙手捂著下麵,臉成豬肝色,痛苦地彎下腰,最後倒在地板上蜷縮成一團,淚流滿麵:“臥槽……,你還真下的了手!”
“你——活——該!”慕容傷雪叉著腰,啐了他一口,理了一下自己的馬尾發,轉身就走。
慕容傷雪走到外麵的時候,她手下的人已經收拾好了一切,就等她上車了。
鹹魚走了慕容傷雪麵前,幾次欲言又止,最後,把想說的話咽回肚子裏,開口問到:“傷雪,你們準備去那裏啊?”
“不知道,我想去去南邊碰碰運氣吧。”
鹹魚一聽,心急如焚,連忙說到:“據我所知,南邊大部分城市都淪陷了,相當危險,你真的不考慮留下來嗎?你們可以像我們一樣,在臨鄔組一支傭兵隊伍多好啊。”
慕容傷雪還搖搖頭:“鹹魚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有個叔父在……”她突然頓住,往小商店看了一眼,又繼續說到:“我的叔父以前在南方的一個小城建了分會,一直經營得很好,我想帶兄弟們去那邊看看。”
鹹魚歎了一口氣,知道慕容傷雪的脾氣,勸也勸不動,問也問不出什麼來,隻好作罷。
待傷雪上車走了以後,血烏鴉扶著牆一瘸一拐從商店裏挪出來。
“老大,你在裏麵是不是被強暴了,怎麼這麼慘啊?”巫婆看到他的樣子,八卦之心已經熊熊燃燒。
“強你妹,痛死我了。”血烏鴉靠著牆,看著兩輛客車越走越遠,回頭看了鹹魚一眼。
鹹魚搖搖頭:“她隻說了她要去南邊,不肯說出具體地點。”
血烏鴉深深歎了一口氣,此次一別,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相見。
看著那兩輛卡車走遠以後,巫婆噌噌幾下跑到血烏鴉身邊:“老大,上次在黑雲城你說了要把故事講給我們聽的,後來我們都忘了這茬事了,你趕緊補上。”
“不說了吧。”血烏鴉皺皺眉頭,嚐試跨大一點步子。
罐頭也插了一句話:“老大,有什麼話說出來會舒服一點,老憋在心裏麵會憋出病來的。”
巫婆連忙附和到:“就是就是,說出來好點嘛,萬一以後再見麵,我們還能配合你,幫你打打外援,這樣你們就有可能冰釋前嫌了。”
血烏鴉又苦笑了一下,歎了一口氣。
“好啦好啦,上車去吧,慢慢給你們講,滿足你們的八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