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直不吭聲的雷虎也想上來說一句,血烏鴉沉著臉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走了。
雷虎走到傅師爺身旁:"現在怎麼辦,要是他和邵老四那邊合夥了,邵老四秦宇民他們就不會要我們的糧食還有女人了吧,要不要我找人做了他。"
傅師爺怒道:"你個白癡,你看到他坐的那輛裝甲車了嗎?殺他容易,惹火了軍隊開輛坦克來鏟平黑雲城怎麼辦?你不打算活老子還打算活呢!你個白癡昨晚吃飯的時候居然還敢找他碴。"
雷虎覺得很委屈:"我不是想替死了的慕容會長討個說法而已嘛。"
傅師爺:"跟小命比,情義算個屁!你等著看吧,他那時候無權無勢連慕容會長都敢殺,他現在當團長了,你就等著看你自己什麼時候死吧。"
雷虎:"那我該怎麼辦啊?"
傅師爺白了雷虎一眼:"要不是我手裏的女人要靠你的糧食活命我懶得跟你搭夥!"
傅師爺平息了一下火氣繼續說:"我告訴你,就算姓劉的不動咱們,老三老四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得勢以後鐵定會聯合那些軍隊來鏟除我們的,事到如今,要想保命,就要先下手為強,把老三老四幹了,搶了他們的礦場和兵工廠,然後乖乖每個月上交一些武器。這樣姓劉的才不會有動我們的念頭,我們的日子也會舒坦很多。"
血烏鴉路過住的旅館沒有停下,假裝隨意做了個手勢向鹹魚發了個信號就繼續到處去遊蕩,鹹魚馬上回到住的地方拿出狙擊槍擰上消聲器,把槍架在桌子上再用被子包好。
罐頭和巫婆立刻到窗戶旁邊觀察,確認沒有人注意他們。
這個時候下麵的所有人都被血烏鴉吸引過去了,血烏鴉正在給黑雲城的人表演槍法。
大熊聽到了血烏鴉的槍聲馬上拍了一下鹹魚,鹹魚算好了血烏鴉開槍的時間間隔就開了一槍。
血烏鴉對著吊在樹上的玻璃瓶連連開槍,玻璃瓶一個沒碎,繩子全斷了,圍觀的人群爆發出的陣陣喝彩,沒人注意到旅館樓上也射出了一顆子彈。
而在黑雲城外約一公裏處,一個屋頂上擺了一紅一白兩個塑料桶,紅的塑料桶被子彈打了個大洞,一道身影從樹上一躍而下,騎上摩托車走了。
此時,慕容傷雪隔著玻璃遠遠眺望劉天憫的身影,一隻手放在玻璃上,而司徒明則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無暇的臉龐。
"你會原諒他嗎?"司徒明打破了沉默。
慕容傷雪平靜的臉上有了怒意:"他是個騙子,我在直升機上看得清清楚楚,我爸那時候隻是被倒下的牆壓住了腿,根本不可能會被鋼筋刺穿腹部!"
"那要殺了他嗎?"司徒明語調依舊很平靜。
慕容傷雪的怒意全無,隻剩下眼的怨恨和臉上無盡的落寞,最後一言不發轉身走了。
"會長。"一個黑衣人把血烏鴉的行蹤告訴了司徒明。
"好的,我知道了,我安排的事情布置得怎麼樣了?"司徒明問到。
黑衣人麵露難色:"會長,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司徒明活動了一下脖子:"明天早上,我會想辦法吸引住那些老家夥耳目,你們隻有十分鍾不到時間可以出去,記住了,十分鍾,千萬不能被人發現,這件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黑衣人跪了下來:"遵命,會長。"
"那其他的事情呢?"
"都按你的意思安排妥當了。"
司徒明閉上眼睛舒服地斜躺在椅子上。
"是時候了,新賬舊賬都該算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