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喝水飽,吃飯等明天。”
“我很餓了……”
“勒緊褲腰帶。”
“……”
胖子火了:“你他媽這裏到底講不講人權?”血烏鴉跳了起來也拍了一下桌子,晃了一下自己的戴在右手上的鐵護手:“要人權沒有要鐵拳一個,一拳一顆牙,保證療效不複發。”看了桌麵上的那個巴掌印,胖子啞了,這時候那個省長和局長一看情況不妙,連忙跑了過來,拉走了這個市長:“兄弟兄弟,別跟這種野蠻人一般見識,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咱們不理他。”
“就絲啊,熊弟啊,誒,你不絲那個歲嗎?”胖子市長傻呆呆地看著那個省長:“你的門牙……”
“哦,那個,那個省長的兩門牙是是摔跤摔的。”正捂著嘴巴的省長也補充說:“絲啊絲啊,我不小心衰滴衰滴。”胖子擦了一把冷汗,眼珠轉了一圈:“哦,原來是摔的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羅省長啊,好久都沒有見你了,你要多注意自己身體啊,上次一別你都不知道我是多麼掛念你啊……”
血烏鴉看他們聊得火熱就沒管他們,又趴回桌子上去了,懶洋洋的向周圍圍觀的難民補充了一句:“看到什麼活自己能幹的就去後麵找那個軍官登記,不會幹的活別亂報啊,尤其是那個修車的技術工,虛報亂報名會被逮去挖礦的。”
過了沒多久,血烏鴉感覺到有人拍他的肩膀,血烏鴉跳了起來揮舞著拳頭大喊:“死胖子你還不死心是吧!”後來定睛一看,是個白發蒼蒼的老大媽。
“對不起啊,大媽,你找我有事?”老大媽指著血烏鴉身後的一個布告點了點頭,血烏鴉回頭一看,汗就冒了出來:“大媽你眼睛是不是有點不太好使啊?”老大媽搖了搖頭,扯著血烏鴉的衣服用力指了指那個布告:現需15人伐木維修城外陷阱及工事。因為是要到城外去冒點險,所以酬勞不算很差,不但管吃飽還有額外的幹糧發放。
血烏鴉拍了拍自己的肌肉和大媽解釋:“大媽你看,這個,要很大力氣,你不行,回去吧,到時候有采藥、做棉衣之類的輕活你再來。”
這位大媽不但沒死心,反而擼起衣袖,一紮馬步,擺了個非常標準的健美的姿勢。
好吧,全部的人汗都流了下來,血烏鴉反複掃描著那根本不可能出現肱二頭肌的小細胳膊,還有那在風中飄飄蕩蕩的褲管和衣袖,回頭看了一下身後負責登記的軍官。
那個滿臉糾結的軍官一看見滿臉糾結的血烏鴉回頭看他他馬上就低下頭裝模作樣寫東西了……
血烏鴉捂著隱隱作痛的頭:打人是家常便飯,但是在這麼多人麵前打老太婆……,這臉實在丟不起。想罵,也不知該罵些什麼,都是苦命人,不理她吧,看那樣子她是不可能讓我繼續安心睡午覺的。血烏鴉歎了口氣:“那個,大媽,你能把那塊石頭搬起來走兩步我就同意去,搬不動的你就別來煩我了好嗎?”
那塊石頭很大,一般成年男人搬都會十分吃力。
所有人都以為那個老大媽會知難而退的時候,結果她一溜煙跑了過去,一紮馬步,氣沉丹田,再運氣至雙手,猛地一彎腰抱住大石頭。
突然間,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天地昏暗,吹得眾人睜不開眼睛……
血烏鴉脫下帽子看了下天烏雲又戴上了:“怎麼突然間掛那麼大的風,是不是要下雨了?”隨後又對那個老大媽說到:“別試了,大媽,你不行的。”
老大媽憋紅臉,鬆開雙手,又做了一次氣運丹田的動作,再次抱緊石頭,發出一聲中氣十足的暴喝聲,震驚人群,這時,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石頭沒動,她的腰給閃了……
“哇!”看著哭得傷心欲絕的老大媽,血烏鴉翻起了白眼,嘴裏的牙簽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苦笑了一下揮手招來了巫婆:“去去去,剛好市中心醫院的人到南區救治傷員,扶她到那邊去。”
等那裏兩個身影離去,血烏鴉又懶洋洋趴在桌子上,突然想起些什麼,抬頭大喊:
“鹹魚,鹹魚!你和幽靈狼的人交接好了沒有,明天到他們值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