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韋光亮聽梁醫生無緣無故問了句什麼吸煙,奇怪,怎麼做手術時候居然問自己吸煙不吸煙的?於是訕訕答道:“我不抽煙、、、、、、”
“你講什麼狗屁!什麼亂七八糟的!?”梁醫生凶了他一下。
“我來吧!”張醫生這時結果韋光亮手裏的塑料棒,將開口放著電凝刀割的皮膚附近,然後開了端頭按鈕,隻見一股微微的白煙進了那塑料管內,韋光亮這時才是道那東西是用來吸這電凝切割皮膚產生的腥味和焦味的,難怪梁醫生剛才叫自己去吸煙,這會可真是丟人了。
張醫生這時見他沒事可做,便一邊手術,一邊說道:“娟娟,你拿個紗布讓他吸血。”
娟娟馬上遞給一個大鑷子給韋光亮,然後又給了一塊小紗布給他,韋光亮一說拿著鑷子,一手抓著紗布,心想,你給我紗布我就知道那待會是用來吸血用的,但你給我這鑷子,我就真的不知道用來幹什麼的了。
娟娟似乎看出韋光亮的心事,沒有任何感情地說道:“你用鑷子夾住那紗布,見到有血你就去擦就是了。”
“哦,原來這樣。”韋光亮便用右手抓住鑷子,這時見到梁醫生割了這麼多刀,這傷口有點血跡,忙夾著紗布去前去擦拭那傷口周圍。
“你幹什麼!”梁醫生停下手中活兒,又對韋光亮凶道:“我現在還在開著刀的!”
“擦、、、擦血啊!”韋光亮一臉委屈。
“擦你個豬腦殼!我都不知道怎麼罵你才好了!不是一有血就馬上要擦的!你這樣子,手術還要做的?隻有當那血已經妨礙了手術視野,你再去擦,不要老是自作聰明!”
“哦!”韋光亮於是收回鑷子,繼續觀看他們手術,隻見梁醫生已經割開了皮膚,這時見到裏麵有一層脂肪,張醫生將那吸管給韋光亮:“這裏有個按鈕的,你按這裏就可以吸了。娟娟,小彎。”
韋光亮接過那吸管,也有模有樣地對著那切口,對麵的娟娟則將一個小彎鉗遞給張醫生,張醫生用這兩個彎鉗子夾在患者切開上麵兩端,然後和梁醫生一人扯一個,梁醫生這時拿著電凝刀,一點點將那脂肪層剝開,然後在張醫生的配合下,將切口上麵的皮膚和裏麵的組織慢慢分離開來,等分離後,又照樣將切口下麵的皮膚也分離開。
韋光亮見這時有些血流出來,可是又不多,說遮擋住傷口嘛可又還見看得清楚,也不知道擦不擦好,擦呢,又怕自作主張被挨罵,不擦呢,又怕他們說自己什麼都不會幹,所以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樣才好,這時張醫生看了他一眼:“擦血啊!”
韋光亮亮如獲寶貝似的,忙用夾著紗布的鑷子細細地擦了會。
“行了!行了!”梁醫生有些不滿:“木頭一樣,不叫你你就不會擦。”
韋光亮忙將移開鑷子移開,這時娟娟遞給兩塊大紗布給他們,隨後有見一把夾好針線的持針鉗子給張醫生,張醫生便將一塊紗布縫在上麵的皮膚上,另一塊紗布則縫在下麵的皮膚上,韋光亮感到奇怪,於是問:“幹什麼要縫這紗布啊?”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的?專心一點做手術!不懂的你回去好好看書!”梁醫生狠狠地道,然後將這兩塊大紗布往兩頭拉了一下,這紗布牽動這皮膚,自然把這手術切口擴開了,他再伸了一個手指緊去,在那脂白的組織表麵滑了一圈。
韋光亮被這麼一罵,好冤屈,就是不知道才問的嘛,況且自己什麼都不懂,怎麼做手術?這時見這患者頸部弧形橫向的手術切口雖然有六七厘米大,可是裏麵卻沒有說什麼出血,而是有一層白色的筋膜不知道包裹著什麼,又見梁醫生在上麵摸了幾下,不知道他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