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慕容婉歸來後,那寒烈總是前後腳的跟著,從其神態反應來看,不難看出他的仰慕和心儀,就算此時大戰在即,寒烈也不願意放過一點的時間,總是抽來看她。
‘你有何事?’慕容婉見是他到來,心中不免有些煩悶,按照道理,他們兩人乃是父母定的因緣,此人遲早是他的夫君,但無奈的是自己已經心有所屬,所以昨日一聽寒族長重提婚事,心中更是不快。
‘沒。。。沒事。。。稍後要隨父親出門,你。。。你一早站在許前輩門前,找他有事?’那寒烈是個直性子,卻看不出女兒家的心思,到現在尚不知慕容婉的真正心思。
‘嗯。。。找許大哥有些事情。。。’說著手裏往後藏了一下,似乎在掖什麼東西。
‘婉妹,你身後拿的什麼?’那寒烈見此不由開口問道,同時起身上前。
‘沒。。。沒什麼。。。’慕容婉自然的往後一躲,然後越是如此,那寒烈越是心疑,不由上前搶過了她手中的物品,仔細一看之下,是件幹淨的白衫和一雙獸皮製作的鞋墊。
‘這。。。是給許前輩的?’那寒烈眼神一動問道,似乎也從中撲捉到了什麼。
‘許大哥在天機城冒著生命危險為救荊長老,而且我又曾盟他相救,一直無以為報,所以。。。’慕容婉不由說開來,神情之中滿是愛慕之情,那寒烈此時在愚鈍也能看出一二。
‘哼。。。許大哥,許大哥,叫的好不親熱。。。’寒烈聽聞至此,一個轉身,便怒氣衝衝的走了,而慕容婉卻根本沒有追出的意思,隻是看著他的背影,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這一切,卻被許凡偷偷的全都望再了眼裏,此時他是開門也不是,不開門也不是,兀自一人在屋內煩躁著。
慕容婉見已至中午,許凡還未出門,隻能把衣衫和鞋墊放與門前,自己轉身而去,去找那荊姓老者而去了。
‘什麼?你想悔婚?’那荊姓老者聞此言不由身體一震,站起身來驚訝的問道,同時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不由暗歎一口氣又坐了回去。
‘婉兒,此時的局勢你要分的清楚啊,那許凡修為高絕,終究要離開這世俗之地啊,而我們慕容家族還要靠寒氏一族的力量才能重建,你要悔婚,你可想過慕容家嗎?’那荊姓老者隻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期望看在家族興旺的份上,慕容婉能取消這個念頭。
‘荊長老,倘若家族我也不想要了呢?’那慕容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說了一句。
‘什麼!大。。大小姐,你可千萬不能辜負了族長的期望啊,你現在可是慕容家唯一的血脈,這慕容一族的興旺可都在你一個人的身上啊。。’說道此處,那荊姓老者不由跪了下去,服耳貼地,兀自在那痛苦不已,而慕容婉卻慘然一笑,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下,有太多的事情,她做不了主,甚至他自己的感情竟然也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