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一驚,忙將斬魂劍召回,卻發現竟然紋絲不動,沒想到那金蟾的舌頭能有如此巨力,硬生生的纏住了飛劍。
‘斬它舌頭,其餘人禦氣攻擊,坤位不動,乾位後退!‘
綠竹聽此號令,立刻將身前那把翠綠的法劍祭起,也是口訣一念,猛地超那金蟾的舌頭斬下。
讓眾人詫異的是,即便那妖獸的舌頭被斬婚劍拉的緊繃,也沒有被綠竹的法劍斬斷。
一次 二次 三次。。。
均是無功,突然,許凡感覺手上一鬆,碧血金蟾竟然突然放了自己的斬魂劍轉而用舌頭將綠竹的那把法劍卷了過來。
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那把翠綠色的法劍在那具有腐蝕性的口水下,竟然一點點的在消融,綠竹眼見自己法器被毀,心中驚懼無比,但無論怎麼召回,法劍均是沒有反應。
‘呼。。。‘的一聲,那陸姓修士見此,忙將手中的繩子祭了出,也纏繞在金蟾蜍的舌頭之上,三方再次成僵持之勢,由於獸力,那妖獸的舌頭被崩的細細長長。
‘快!禦冰決。。。‘許凡見此不由大喜,心中已生一計。
那兄弟兩人自然知道此時這句話是對他們所說,當下也不考慮,兩人法決同時一掐,整齊無比,一道水龍就纏繞了過去,而隨之而來的徹骨寒氣將金蟬的頭部給冰封了起來。
許凡哪裏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斬魂劍再次一祭而出,從上而下,狂落下來。
‘哢吧。。。‘一聲脆響,金蟾的舌頭已經被斬下。
綠竹和陸姓修士見此忙將自己的法寶收回,那把翠綠色的法劍已經靈氣大失,無法再次使用了,而那陸姓修士的繩子似乎卻沒什麼損傷。
‘咕。。咕。。咕。。咕。。咕‘那金蟾似乎被激怒到極點,自身的呼吸也有些不大順暢,兀自在那狂躁無比。
眾人均知此獸馬上的一擊肯定淩厲無比,個個手心之中已經全是汗水,綠竹由於法劍被毀,此時竟然掏出一張深黃色的符籙捏在手中,一待有變,便準備祭出。
就在此時,吳瘋子卻發現,這碧血金蟬的後背在一點點的股起來,而且喘氣明顯進多出少,而且後背凸起的毒囊越發的怪異和妖豔。
‘不好。。。這畜生要。。。‘吳瘋子還未說完,碧血金蟾已經身體一震,將後背毒囊的毒液全部超天空一噴而去。
‘堅守陣位,禦氣防禦!‘許凡見眾人竟然有人欲離開陣位,不由大急的喊道,同時自身也凝結了一層厚厚的靈氣防禦,其他人見此也紛紛效仿。
幾人之中,以那兩兄弟所結的靈氣防禦最為厚重,但是點點滴滴的毒液從空中灑下,落在靈氣罩上,也激起一個個細小的裂紋,隻不過隨著靈氣的灌輸,裂紋隨之被修複。
幾人中,以那位叫綠竹的修士所結的靈氣防禦最為薄弱,漫天的毒液灑下,竟然已經有幾滴洞穿了靈氣罩。
許凡見此大驚,六人之中任何一人都不能有太大的損傷,否則陣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