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人算不如天算,難道我真的注定無法築基成功嗎!!’袁裴聽了黃衣男子的一翻話,仰天長嘯。
‘許凡!你們師徒之仇我記下了,今日有高人在此,我自籌不是對手,但日後我必定尋你報仇!’說完,袁裴轉身踉蹌的下山。
‘小兄弟,你師傅是叫嚴奇吧,他人呢?’那名黃衣男子溫和的問道。
‘師傅。。。他死了。。。’許凡大聲哭喊著,其實嚴伯並沒有死,隻是自毀修為,但是許凡並不知道,以為師傅已經靈力耗竭離世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那名黃衣男子驚訝的問道。
‘就是剛才,是被那人殺死的。。。’許凡抽搐的說道。
‘你師傅現在在什麼地方,快帶我去。’那名黃衣男子見許凡抽抽噎噎,表達的不是很清楚,於是讓他前麵帶路。
‘師傅。。。師傅。。。’許凡見嚴伯仍然是歪歪的躺在那個槐樹下,生死不知,不禁大急的喊道,待兩人都衝到樹下時,那名黃衣男子一把將嚴伯扶起,用手按住他的脈門查看是否還活著。
‘你師傅他的修為被誰廢了?’那名黃衣男子驚訝的問道。
‘是師傅自己’許凡一臉的慘然。
‘不礙事,他還活著,隻是一身修為沒有了,從此以後就是一個普通人’那名黃衣男子驀然的說道,在一邊的許凡聽說師傅沒事,登時放下心來,同時從自己身上翻出一個瓷瓶,倒出一顆‘凝神洗髓丹’準備喂給師傅。
‘等一下!你這是凝神洗髓丹?’那名黃衣男子見許凡要喂嚴奇東西,忙出言嗬斥止。
‘嗯。。。有什麼不對嗎?’許凡見對方這種神態不禁有些奇怪。
‘這是修仙之人才能服用的丹藥,你師傅自毀修為,以後再也不能服用了,否則輕則癱瘓,重則當場喪命’那名黃衣男子惋惜的說道,隨即他從自己的身上摸出一個小瓷瓶,從裏麵倒出一個黑黑的藥丸說道:‘這是世俗間的療傷聖藥,我也是意外之中得來的,叫曲靈丹,給你師傅服下吧。說著將藥遞了過去。
許凡依照黃衣男子吩咐的方法將藥喂給了師傅,約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嚴伯慢慢的轉醒了,睜開眼睛看到身邊的黃衣男子驚訝的說道:‘是你。。。。’之後又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在這也不是個事,你師傅自毀修為,一時半會醒不了,先給他找個住處吧。’那名黃衣男子環顧四周之後開口說道。
‘山下的打鐵鋪就是師傅的住處’許凡應聲回答,同時將嚴伯扶起背在自己的身上準備朝山下走去。
‘哦,看來我打聽的不錯,那我們走吧。’黃衣男子竟然沒有過多的驚訝。
許凡背著師傅進入了打鐵鋪,離別兩年多裏麵所有的擺設都沒變,隻是布滿了灰塵,走進後院,那顆柳樹依然枝繁葉茂的搖曳著,想想兩年多前的場景曆曆在目,許凡不禁多了一份感慨。
三天過去了,嚴伯再次悠悠的轉醒,看到黃衣男子此時正坐在床邊他激動的說道:‘你怎麼找到這的?’
‘嗬嗬,找你還真不容易,沒想到夷州飛雲客棧一別,你竟然躲到這邊陲小村,要不是上官世家人脈眾多,怕是真找不到你啊’那位黃衣男子見嚴伯醒來,神色不禁也放鬆了許多。
‘怎麼,找我有事?’嚴伯問道,按道理說,他是修仙家族的人,雖然兩人之間有過恩惠,但是按照規矩也應該算是兩清了,聽他的口氣,似乎在刻意的尋找自己,不禁當下疑惑起來。
‘我一來想尋到你,看你修為是否達到煉氣後期,好把你引入上官世家門內,以報當年救命之恩,二來我回門內聽說修仙界到處都在為‘上官與願令’你爭我奪,有的修仙者是想憑借令牌求得一枚丹藥,有的是想入門,有的是想尋求法器。總之,為了這塊令牌,修仙界算是掀起了一場不小的腥風血雨,我當時送給你一塊,怕你受到牽連,所以特意趕來將令牌收回。’那名黃衣男子說道。
‘當日你我相處數月,你連名字都不肯留下,而今卻怕我受到這令牌的牽連尋找到我,這份恩情。。。’嚴伯顫抖的說道。
‘別這麼說。。。’那名黃衣男子見嚴伯說出這番感激的言語,當即出口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