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次出警(下)(2 / 2)

我吃著麵包聽完結果後突然問道:“這幾個人裏有死者外甥嗎?”

便衣警員回答:“沒有他,因為他與死者為親屬關係我們是對他進行單獨調查的,現在看來工頭是唯一一個沒有人證而且有動機的人。”

所長聽完後說:“那目前為止除去已經抓了的老韓頭外就是工頭的嫌疑最大啊。”

我咽下麵包後說:“那就抓啊。”

便衣和所長聽完後不約而同地問道:“證據不足啊,這不和老韓頭一樣了麼。”

我笑了笑說:“先抓了再說唄,等到天剛黑工人吃完晚飯就立刻抓人,所長同誌一會您配合下白天時嚴禁工地人員外出,在幾個能出去的地方安排好警力守著。”安排好了後,我又將便衣獨自叫到一旁交代了幾句話後便等著晚上的抓捕行動……

刺耳的警鈴聲響起工頭從工地裏直接被帶上警車,警車開出工地許久,車內工頭連哭帶叫地說:“警察同誌,錯了,抓錯了,我沒殺人啊。”

我見天色已黑便對著開車的警員說到:“警燈警報閉了把車開回工地。”又對著工頭說:“知道你沒殺人,看你這樣就知道是紙老虎了,閉嘴,一會就給你放了。”

警車剛開出不久一個身影出工棚內串出,走往堆滿著紅磚的成品堆放區。這人走到一堆一人多高的紅磚頭垛前停下來,手在紅磚與紅磚之間的縫隙扣出一塊磚在裏麵摸索著什麼。不多時來人摸出一個報紙疊好的包,開打報紙笑了笑。突然回頭發現有人在遠處看著自己,這時他拔腿就跑。後麵跑出幾個警察追喊到:“別跑,站住。”

來人拚命的飛奔,突然一個身影在他前麵出現攔住他的去路。攔他的正是我。我笑著說:“別跑了。”這人正是死者外甥趙文祥,此時後麵追趕的警員已經追趕上來將趙文祥按到在地雙手從後麵扣上手銬。

這時我看著趙文祥說:“說說吧,自己代交為什麼殺死死者。”

趙文祥委屈的說:“你們肯定是搞錯了,我怎麼可能殺死我親舅。”

這時一個警員將工地的勞動服遞到我手中,我接過衣服對著趙文祥說:“這衣服認識嗎?”

趙文祥看了看回答到:“是我的。”

我又問:“那這口袋裏都裝過什麼都還記得麼?”

這時趙文祥一臉無辜的說:“什麼都裝過,誰記得住啊。”

“那裝過磚頭麼?”

“沒有”對方很幹脆的回答。

我將手伸進衣服口袋內翻開口袋的紅磚渣子讓趙文祥看。這時趙文祥看到磚渣子後一臉的不自然。

我對著他說:“你不說那我替你說吧。”

我拿出一張磚頭照片對著趙文祥說到:“這個認識嗎?這個就是殺死被害人的凶器。你就是用這個趁你舅不注意拍在他後腦上造成死亡的,你舅倒地以後你過去翻抽屜拿走五千塊錢。結果當天夜裏起大風了,你舅那木板房太簡陋直接被大風吹的倒塌了。你很高興,這樣你就認為別人會以為是房子塌了砸死了他。嗬嗬,那我們是幹嗎的啊?當我們警察是傻子麼?現場留有沾有血跡的磚頭丟失了五千塊錢,這顯然是圖財害命。還有你特別聰明地過來誤導了我們偵查思路,第一次你推出個韓老漢,但他被抓之後警方還繼續堪留現場。直到我來了後找到頂門棍你看出苗頭又故意走來推出工頭進入我們視線。要不是我們當著你的麵把工頭抓了讓你以為自己安全了。你是不是還不去取這錢。我分析的對嗎?”

這時趙文祥已經麵漏慌張但仍堅持說:“這錢,這錢是我的,我怕屋裏不安全才藏磚垛裏麵的。”

我笑著說:“錢是你的?那你為什麼不存銀行裏,難道磚垛比銀行安全?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而且錢是你的你為什麼非要等著今天晚上我們走了過來取錢?”

在鐵一般的事實麵前趙文祥無話可說,並留下了後悔的眼淚。

“帶走。”一聲令下警員將真凶押上警車。

回去的路上便衣刑警笑著對著我說:“從案發到破案不到24小時,行,小美,你這回可露臉了。”

我笑罵到:“是這個案子太簡單了。還有,別小美小美的,管我叫小季。再叫小美我可和你急。”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思上的出警,24小時內破獲了一起命案。但我知道這隻是從警生涯的第一步,以後會有各種的難解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