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族年輕人沒想到袁浩會反咬一口,激動的回道:“我用項上人頭擔保,昨天你這別墅內絕對有祭司放了‘流星雨’傷到我了。”
袁浩望著他那激動的表情,淡淡的回道:“你項上的人頭我可不敢要,我隻想問你,如果你在我們別墅內沒找到達到這種水平的祭司怎麼辦?”
“我把頭剁給你!”比爾族年輕人麵紅耳赤的回道。
杜比和泰山聽了袁浩那自信的問話後,猜到他十拿九穩可以肯定別墅內沒這號人,於是起哄似的說道:“大人都說了不要你的人頭,你能不能來點實際一點的承諾?不敢賭的話也行,現在灰溜溜的回去還來得及。”
此時獸獸從泰山的肩上跳了下來,趴在袁浩的肩上靈魂傳音道:“老大,昨天不會是你放的‘流星雨’吧!太布爾逼了,這麼快就升到祭司了。”
袁浩沒想到獸獸一猜就中,他不想欺騙它,因為他們是共同吃過苦,共同患過難的兄弟,所以笑著回道:“你是怎麼猜到的?這事可別告訴任何人,我現在還不想公開這事。”
獸獸回道:“因為你前麵的那些戰歌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唱過來的呀!”
袁浩想想也是,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此時那比爾族年輕人早被杜比和泰山激的情緒異常激動,大聲的回道:“如果在這別墅內沒有找到達到祭司水平的祭祀,我就賠給你們十個金幣。”
袁浩就等他這句話,趕緊回道:“此話當真?”
“我熊布對坎帕斯發誓,決不食言!”這位自稱熊布的比爾族年輕人大聲的吼叫道。
“好,那你想從哪裏開始搜起?”袁浩慧黠的看著熊布。
“先從樓下!”熊布說完,當先往左邊的廚房走去。
半小時過後,熊布已經把別墅內上上下下每個房間每個角落搜了兩遍,除了客廳裏那些人外,確實找不到任何一個人,可是客廳內的這些人沒有一個達到祭司水平,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樣?現在心服口服了吧!”杜比得意的看著熊布說道。
“不可能,昨晚絕對有人從這別墅內放了‘流星雨’技能,他是不是一早就出去了?”熊布懷疑的問道。
杜比一聽就來氣,向他吼道:“你波羅的,願賭服輸,再不給錢小心老子揍你!”說完就豎起了他那沙缽大的拳頭。
袁浩及時的攔住他,然後笑著對熊布說道:“如果你不信,可以查我們入店的登記手續。”然後對著身邊的泰山說道:“你去叫掌櫃拿登記手續給他看下!”
泰山應聲出去了,不一會兒,福克斯族掌櫃就拿著入店登記手續的賬簿攤在了熊布麵前。
熊布看著麵前的賬簿,臉色極其難看,嘴裏喃喃的念著:“不可能,昨晚我明明感覺有人從這裏放‘流星雨’的。”
袁浩看著他,老氣橫秋的說道:“年輕人,不要被感覺蒙蔽了雙眼,有時感覺也會騙人的。現在知道誤會了吧?”
熊布現在內心也開始動搖起來,難道真的是自己感覺錯了?
“現在可以交錢了吧,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杜比此時看了熊布的表情,一邊大咧咧的諷刺著,一邊伸出了巨手。
熊布沒想到自己不但沒討到公道,還既丟了臉麵又損失了錢,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一想到這,心頭就來氣,惡狠狠的把十個金幣塞到杜比那蒲扇似的手掌內後,就對著保鏢吼道:“還不快走?”然後當先一人走出了別墅的大門。
袁浩看著他們灰溜溜的樣子,再踮著杜比交過來的金幣,高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