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安慰為夫一下,說為夫比父王好看?”
“不能。”
“娘親就能,在愛她心裏,父王就是最好看的人,柔荑,你得多和娘親學學。”
“你確定?”
“嗯?”
“那我就學你娘親,什麼事都做一半,然後背著你溜走,反正禦靈現在它不聽我的也不行。”
對了,笨蛋,她可以騙禦靈嘛。
“還是不要學了。”除了父王,誰能拿下娘親那樣的神級別的人物。
此刻的瑋柔荑變的這般聽話,讓拜幽硫兮心裏難免不安。
“柔荑,你……不怪為夫了嗎?”
瑋柔荑神色一慌,笑了笑,不語。
拜幽硫兮伸手摟緊她軟綿綿的身子,“柔荑,你記得你是我的什麼人嗎?”
瑋柔荑點頭,“記得,硫兮,我想去甲板上看看。”
“你的身子這段時日畏寒,不要去,風很大,過段時間,才能吹風。”他知道她這是在逃避,故意的。
“那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
“很快了,還有半天時日,便能到了,柔荑,餓了嗎?”
“嗯……。”
…………
五個時辰後,兩人到了典製,瑋柔荑被易容成了一個小家碧玉的模樣,拜幽硫兮則也是形象大顛覆,成了一個趕馬車的的車夫。
瑋柔荑坐在馬車裏麵,看著外麵趕車的拜幽硫兮,心酸。
她總想著,如果這是在前世,該多好,爹爹也不會死了。
他們的孩子也都還在。
其實,當年的墨硫風回去也受了很多苦,他為了不娶許青衣,也受盡了刑法。
他不得反抗,墨府的幾千人都在那昏君手中。
“硫兮,在前世,你是怎麼死了的?”
“柔荑認為?”
瑋柔荑沉默,她認為,他是壽終正寢的,最起碼也是封王了。
“不知道。”
拜幽硫兮歎氣,“那一仗,我贏了,後來皇上封我為王爺,卻因為我殺了許青衣,故此拿了我手中的兵權,流放了墨府的所有人,我便安置好他們,就去陪我的小娘子了。”
“你……。”他去陪她了?他就那樣死了?
“柔荑覺得不可信,對嗎?”
“是啊,你該奪得天下才對的。”
“我的小娘子走的時候穿的那般的單薄,萬一她等久了,冷了,如何是好,什麼天下,哪有她好。”
瑋柔荑的眼淚滑落,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如果她走的時候帶著她和老爹一起走,也不至於。
“嗬嗬,那有什麼關係,反正能有的苦楚她都受了,冷又算什麼。”什麼樣的痛,她都嚐盡了。
拜幽硫兮呼吸一窒,換做他是柔荑,他也不會忘了,自己受的那些哭的。
“都說,千年幽冥界的相守,可以換來後世的來生再見,柔荑可想知道我們在地府中知否有遇到?”
“想,可無從得知。”
那又是另外一場經曆了,一場千年的經曆,想想,定然很痛,經曆了很多。
“如果機緣到了,我們一定會想起來的。”
天漸漸黑了,拜幽硫兮停下馬車,將瑋柔荑接下車,拾了一些柴火,將它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