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失敗,他們知道我做的事後,不照樣會幹掉我。我又不能殺你,你說我還能怎麼辦?還有一件事告訴你,在飛機場說的是氣話,當時我沒辦法,不那麼說,怕你看出來。”關龍說著,幫幾人鬆了鬆繩子:“等一下隻要掙一下就開了。”之後他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思考著什麼。
“關龍,其實你當初要是告訴我的話,說不定用不著費這麼大勁。”
“是啊,告訴你,你一衝動,跟他們幹上了,我老爸就掛了,說的倒是好聽。”關龍氣呼呼地說了一句。
“你們認識?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嘴問。
“你這種隻會開鎖的家夥不用懂,一會看到我動你們就動,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們自己了,還有那個小警察,這次你是真有機會立大功了,怎麼會有這種蠢警察。”
“昨天晚上的人是你們殺的,我知道?”
“你知道又能怎麼樣?”大嘴給了警察一肘子,把警察打的翻倒在地上。
警察看了眼瞪著自己的關龍,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他明白了怎麼回事,可他高興不起來,畢竟這是黑幫的惡鬥。天黑之前出去玩的三個人回來了,譚翰也帶著四五個人進了倉房,譚翰看了眼半死不活的張山娃,把一桶水潑在張山娃的臉上,遞了一把槍說:“張山娃,死在自己的兄弟手上感覺一定很爽吧。關龍,開槍,幹掉他,我跟老大說說,會給你多一點錢。”
“錢倒是無所謂,關鍵是我爸,他老人家身體不太好,經不起折騰。”
“給你,做掉他,你爸就沒事了。”譚翰把一把槍梯給了關龍。關龍拿著槍,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煙。為兒子複仇而得意的譚翰,還沒弄清怎麼回事,關龍猛地轉身,對著譚翰的胸口就是一槍,譚翰整個人飛了出去。幾個反應快的黑衣人,剛舉起槍,屋頂上幾道銀光出現,三把小刀插在了三個人的手腕上,他們的槍掉在了地上。
躲在屋頂的蠍子吹了聲口哨,點上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張山娃一用力,繩子斷了,他扶著關龍的肩膀,一腳踹飛了槍口對著關龍的其中一個。就在這時候,小喬出現在了還站著的幾個人身後,跳起來,幾腳把餘下的能動的放爬在了地上。白了張山娃一眼:“出去辦事,為什麼不叫我?”
“你睡的那麼香,大嘴說不要打擾你,所以我就跟大嘴出來了,是大嘴的主意,不信你問大嘴。”張山娃看了眼被眼前的事情震憾地回不過神來的大嘴。
“大嘴,我是你嫂子,你再看我挖了你的雙眼。”小喬白了大嘴一眼,大嘴急忙低下頭,不敢說話。接著小喬幫張山娃包紮起了胳膊上的傷口:“誰幹的?”
“嫂子,不好意思,是我幹的,苦肉記,沒辦法,我這打老大,這群人不會給我給你們報信的機會。”關龍笑哈哈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