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徐傑明和林旭兩人，經不住屋內有可能發出的誘惑聲音，把耳朵貼在了門上聽了起來。聽了好半天沒動靜，林旭有些煩躁地低聲說：“這兩人還真是的，做這事能笑的這麼甜密。”
“你以為全世界的人都跟小不點一樣，人家是軍人出身，辦這事不是痛苦的聲音，是用笑的，笑著天雷動地火，這叫大境界，你不懂……”徐傑明把夜總會一個小姐告訴她的關於笑著天雷勾地火的境界，加在了小喬的身上，對林旭說。
“有人好久沒有跟柳夢雲聯係了吧，柳夢雲你跟她有沒有來過兩下子，是笑是痛苦，跟那娘們在一起，不管是笑還是痛苦的聲音，一定都特別爽。你天天看著會所裏那麼多的漂亮女孩，大胸的，大屁股的，時不常的還有不穿衣服的，你是怎麼忍的。”
“滾。”徐傑明一腳拉著林旭的耳朵，把林旭拉到了沙發上。
敲門聲打斷了徐傑明和林旭的鬥嘴，也打斷了山娃和小喬的曖昧遊戲。山娃聽到聲音後故意解開領子上的一個扣子，假裝很疲憊地走了出來，小喬在她的身後，怪異地笑著，低聲說：“你真是很虛榮唉，你覺得林旭會信嗎，虛偽。”
“我自己感覺爽就好了，他信不信無所謂。”張山娃反駁道。
門開了，進門的人中分頭，穿著一身夾克衫，手裏拎著一個電腦包，看上去非常邋遢，說他是叫花子也不為過。可就這人還偏偏戴著一幅眼睛，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他眯著小眼睛問：“誰是張山娃，我是周總叫過來幫忙的。”
“我是張山娃，怎麼了，查到了沒有，車是什麼人的。”張山娃示意那人坐下。
“噢。”那人冷冷地看了一眼張山娃，端起了徐傑明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介紹一下，我是玩網絡的，黑客，前幾年坐過牢，同行送外號冷戰。現在不幹非法的事情，幹些私法，賺錢養秋天。我們談一下，根據你要的不同的東西和資料，收費是不一樣的。這個看情況，比如那車車主的資料，全部三萬。如果常年雇傭的話，一年二百萬，你看行不行。”
冷戰說著，把一疊文件遞到了山娃的麵前。
這下所有的人眼睛瞪的更大了，張山娃看著眼前這位爺，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了，徐傑明上下打量了冷戰好幾眼，質疑地語氣問：“二百萬，你到底多大點本事？”
冷戰也不知道是真聽不到還是假聽不到，翹起二郎腿，把徐傑明的水杯丟給林旭：“兄弟，渴了，幫我倒杯水去。”
林旭倒吸了口冷氣，已經有一年沒人對自己這麼說話了，這大爺一來就這麼牛，讓林旭很不爽，剛想拒絕，山娃白了他一眼。
“什麼德性？”林旭罵了句隻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話，倒了杯水給冷戰。
張山娃看著手上的文件，這資料不是冷戰的簡曆，也不是車牌的資料，而是一份價格表。查車牌到入侵私人電腦，到小區的網絡，查人銀行的信息，就連查戶口資料的事都有，每一件事情的價格細致的讓人不覺得他像個黑客，倒像個商人。
十幾張紙，全是做事對方要付的價格，這種細致，讓張山娃忘記了眼前人的邋遢，下定了決心要讓這人成自己的人。
“一年兩百萬，還包吃包住，真是有病。”林旭看了資料兩眼，不客氣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