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抽過的煙屁股，就算老大跟她上了床也沒用，你搶在了老大之前，這就間接接吻，你賺了。”林旭很正經地說著，關龍一肩膀把林旭頂倒在地上，壓在他的身上：“你再玩我，我就弄死你。”
“不玩不玩，那女人，就是之前網吧老板的老婆，你想想看。是不是。”林旭說。
“對，對，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我就覺得她看我們老大的眼神不一樣，看來老大的童子身保不住了。”關龍從林旭的身上下來後，歎了口氣，很惋惜的樣子。
夏婷看著遠去的奔馳車，咬了咬上唇，眼神中盡是憂傷，嘴角卻掛著笑容。摟著小不點：“小不點，那女人真漂亮。”
“是漂亮，不過你也用不著難過，山娃不會跟那種女人有什麼？”
“為什麼？她那麼漂亮。”
“女鬼也漂亮，山娃會去跟女鬼談嗎？不會，相信我，我這麼聰明。”
奔馳停在了長江西路最大的夜總會紅粉帝國的門口，女人指了指紅粉帝國的招牌道：“這裏現在是我在管理，進去看看。”
山娃和柳鵬兩個跟在女人的身後，進了夜總會，服務員，迎賓，看到女人後，就像看到了皇後一樣，拿出了吃奶的本領計好地笑著。
樸忠實帶山娃去過高檔場所，後來他跟柳鵬也去過藍天會所，見識過一些，可進了這裏，他卻有了一種怯場的感覺，有種腳落地板上玷汙了環境的錯覺。大的足有十平方的吊燈閃著奇異的光，柱子和牆麵閃著金光，裏邊的服務員個個妖豔漂亮，有種進了後宮的錯覺。張山娃目不暇接的張望著。
“怎麼樣？在這裏做事，可比你在小網吧裏做事長經驗的多。”女人回頭對山娃說。
柳鵬跟在樸忠實後邊好幾年，見的世麵廣，大方很多，他站在山娃的左後方一米左右，目光冰冷地掃視著四周，隨時準備著要戰鬥的表情。
山娃勉強笑了一下，低聲對柳鵬道：“柳哥，他媽的，第一次來這麼大的地方，感覺很緊張。”
“山娃，現在你就把自己當樸董的兒子，豪門公子，你會感覺好很多，有我在，你放心，不會有事。”柳鵬說。
山娃試著柳鵬的方法，聳了聳肩膀，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大方一些。
“山娃，姐看好你，連環境都怯場的話，以後還怎麼幹大事，就當這裏是你的網吧。”女人說了句，似乎看透了山娃的心思一樣。女人說是要山娃看場子，工作，不過她心裏卻想的是另一回事，他在山娃的身上看到了某些他看不懂的東西，某些他見過的大人物身上的東西。
之後女人把山娃帶到了三樓的一個會議室一樣的大房間裏，會議室已經坐了二十幾個人，都是一些上了年歲的人，最年輕的也不下三十歲。
女人坐在了領導的位置上，讓山娃坐在他的身邊，柳鵬很自覺地站在山娃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