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的話逗得黃鸝哈哈大笑,說道:“猴子,你怎麼老沒個正形呀。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呀?”
猴子大言不慚的說道:“你猴哥哥我的誌向可遠大了。在西安咱們三個人的名頭可是打出去了,你不知道這些天,道上的那些同行們可是天天哭著喊著要我賞臉去他們那裏吃飯呀。我呢現在已經有了規劃了,下一步就是再倒幾個鬥,把北京的那一塊給震住了。中國我們玩順了,下一步就是埃及金字塔什麼的了。這叫走向世界,懂不?我們三個人要把全世界的鬥都給盜了。”
黃鸝的眼睛一瞪,猴子就連忙陪笑道:“哦哦哦,我知道你不讓爛紅薯再下去了,這樣吧,以後我和大壯下去,他爛紅薯呢就坐在家裏當翹腳老板,專門負責給我們銷贓,哦,不。是出貨,這總行了吧。”
黃鸝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們估摸著陳教授的腿上已經進入了靜養期了,那個什麼“乾坤五行大陣”的事情也得過問過問了,這可是大壯現在能找的唯一的線索了。而且那個黃金的令牌也交給了他去研究。上麵的文字我們可是一個都不認識的。當時陳教授也看了令牌,說是什麼“怯盧文”。是古代西域曾經使用過的文字,他是曆史學家,但不是語言學家。所以他也隻知道是這種文字,但是也不能一下子就翻譯出來的。這個時候正好到北京去找他,把這些問題都解決掉。
當天我們就給北京的教授和三爺去了電話,然後第二天就坐著飛機殺到了北京。回到了北京,黃鸝就先回去了,他爸爸的那個病可是好一陣壞一陣的,她也比較擔心。而我們幾個就被三爺接到了上次我們住的那個別墅裏麵。
晚上的時候,三爺就帶著阿豹趕了過來,阿豹的手裏還拿了一個大大的公文包。幾個人坐下之後,阿豹揭開了公文包,拿出了裏麵的幾十張放大的相片。裏麵的東西我們都很熟悉,那是我們在那個三絕墓室裏麵都看到過的。
三爺丟給了我們幾支煙,點燃。然後緩緩的說道:“想不到呀,你洪蘇真的是我們李家的人。有了你,我們李家就看到希望了。我老了,兒子又不爭氣,這個時代相傳的擔子以後就會落在你的身上了。現在你肯定還有許多的疑問,還在李如風留下來的東西我都讓人花了很大的力氣給翻譯出來,現在很多事情都有了結果。我們李家死了多少人,總算有了收獲了。
我們都知道接下來三爺要將的事情肯定是一個曲折離奇的故事,這和我們又有很大的關係,所以我們都正襟危坐,連猴子都收起了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開始認真的聽了起來。客廳的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了起來,隻剩下三爺那嘶啞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