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道:“怎麼可能呢?那種三角頭蛇可是有毒的,當年你爸就被咬過。腿腫的像水桶一樣,要不是送醫送的及時呀,差點連命都保不住了。”
我拐彎抹角的扯到這些,終於探明了一點東西。母親的回答讓我陷入了深思。我是不怕毒的,但是父親卻是沒中毒的。這就有點奇怪了。要麼是李三爺在騙人,說什麼李家的男子都不怕毒,全他媽的是一番鬼話。要麼就是另一種可能了,而這種可能性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我不死心,繼續裝作不在意的問道:“媽媽,我們家一直都姓洪嗎?爸爸有沒有改姓之類的呀?”
母親的表情就有點僵硬了,說道:“進財,你今天怎麼了,怎麼會想到問這個問題呀你爸爸不姓洪姓什麼呀,好好的為什麼要改姓呀。”
我連忙掩飾道:“沒什麼的,昨天聽華生將他們家祖上就是被抱養出來的,後來又把自己的姓給改了回去。我隻是隨便問問,看我們家是不是也有這種情況。”
母親臉上慢慢的恢複了平常的神色,但是她臉上的神情都落在了的眼中,我可以肯定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我的心裏就開始不停的思索著,想來想去,我咬著牙說道:“媽,你老是實告訴我,我是不是我爸親生的?”
母親手中的筷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方,她啪的一聲的就打在我的頭上,氣衝衝的說道:“你這個孩子,你問的什麼話呢?你別信外麵的人亂嚼舌根子。你想把你爹氣死呀。”
母親雖然在極力的掩飾著,但是她內心的慌亂還是在我猛地一問一直下暴露無疑,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母親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雖然這個事實是我不想麵對的,但是我卻不得不去尋找事情的真像。
我哀求道:“媽,我已經二十幾歲了,你應該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了。”
母親堅決的說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跟你說了沒有的事情,你再在這裏胡說,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了。”
我說道:“媽,你還記得上次我爸被潘家兄弟打傷住院的事情嗎?當時醫院裏麵沒有足夠的血,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爸爸的血型。當時沒有在意,後來才發現我們兩個的血型根本對不上號,我們不可能是父子關係的。”
母親就沉默著一直沒有說話。我看母親的樣子有點鬆動了,趁熱打鐵的問道:“媽媽,你實話告訴我,我的親身父親是不是姓李?”
母親下意識的叫道:“你怎麼知道他姓李?”然後她就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就不再說話了。一個我不願意麵對的事實就這樣擺在了眼前,我的心沉到了穀底。然而無論我在這麼說,母親就是不再開口了。
我急的說道:“我的爸爸是不是最後全身流血而死的?”
我就看到母親的身子在不住的打顫,最後她帶著哭腔的說道:“孩子,你究竟想要怎麼樣呀?你怎麼知道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