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喝下了小陶瓶子中的東西,大概過了一分多鍾,他居然開始慢慢的活動起了四肢。到了最後他已經能自由的活動了。我們的心中一喜,本以為他馬上就要來解救我們了。沒想到八哥卻是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反而是從自己的包裏麵拿出了一個羅盤。就看就他手中的羅盤在滴溜溜的亂轉,八哥就拿著這個羅盤上下左右的看。當羅盤接近上方的時候,上麵的指針就不動了。
八哥就開始朝天花板上麵往,然後就是四處的看,看樣子是想爬到上麵去。我們在外麵的時候就看見這個神殿的第四層是一個小的閣樓樣子的尖屋頂。這一層大廳距離上麵的閣樓和下麵的兩層一樣,有五六米的高度,單憑八哥是無法跳上去的。這裏我們上來的時候就看過了,沒想像線麵兩層那樣的台階。
八哥顯得無可奈何,然後看見他跑到一個冰人那裏去,雙手抱著那個人的腰間使勁的搬。但是那個冰人已經被凍得嚴嚴實實的,和地板已經粘連在了一起,根本就搬不動。最後,八哥就跑到大壯那裏,將大壯一百多斤的身子吃力的扛了起來。他將大壯僵硬的身子搬到了這層的中間位置,然後放了下來站好。接著我就看到八哥又向我走了過來,也把我扛了起來。我在心裏嘀咕著這八哥究竟要高什麼鬼呢?
八哥將我和大壯背靠背的站好。我和大壯的身高都差不多,也是身體素質最好的兩個人。我隱隱猜到了八哥的用意,不禁在心裏罵了一句“草”。
果然八哥手腳並用的爬上了我們的肩頭,然後雙腳就踩在我們兩個人的左右肩膀上麵。他拿出兵工鏟開始在天花板上使勁的敲。上麵的天花板是木質結構,這麼多年過去了,雖然是上好的木質但是終究還是抵擋不住歲月的侵蝕,幾鏟子下去,上麵的木屑就紛紛的掉落。
八哥的腳就在我的臉旁邊。他的腳上穿的是保暖的登山鞋,我們這一路出來,條件艱苦已經是好幾天都沒有用熱水洗過澡了。現在一陣陣腳臭的氣味就直往我的鼻子裏鑽,熏得我想吐。完了以後得督促八哥好好的洗腳了。
幾分鍾以後,八哥就在天花板上麵砸出了一個大洞。這一次八哥居然踩在我們的頭上,抓著上麵那個洞口的邊緣艱難的爬了上去。可憐我和大壯都不能動彈,眼睜睜的看著八哥蹂躪我們。猴子也就是不能動,要不然他看到我們這幅可憐相還不得笑破肚皮。
天花板上麵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不久就感覺到八哥又慢慢的踩著我們的身子爬了下來。八哥跳到了地麵上,然後從懷裏麵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閃著紅光的珠子。這個珠子近乎透明,裏麵有紅色的光在流動,很是好看。
我一下子就認了出來,這個珠子我是見過的。它和我們在族長墓室裏麵見到的赤血珠是一模一樣的。難怪我們現在的感覺和當時是那麼的相似。八哥曾經將那個赤血珠的碎片拿回去研究過,他這次來找我們就是像知道關於這個珠子更多的線索。顯然他的研究已經有了成果,不然他不會知道破解這個赤血珠的方法。既然那個族長是來自於四大叔的這個部族的,那麼這裏有出現了赤血珠就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