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手電還在亮著,很快光柱裏麵就出現了一個血屍武士的身影。這個身材高大的武士現在已經停下來腳步,站在我先前爬上牆的地方開始左顧右盼的。他想象是發現了我的蛛絲馬跡,正在不停的尋找。看它的那個樣子,好像是依靠嗅覺來辨識外界的事物的,不然在漆黑一團的甬道裏,它怎麼會準確的追在我的屁股後麵呢?
我悄悄的探出半個腦袋,朝下麵望去卻不由得暗暗叫苦起來。那個武士看來是賴在這裏不走了,居然站在裏對著我爬上來的那堵牆發呆,它的頭也時不時的抬了起來朝上麵看。看來它已經是發現我了,正在試圖往上麵攀爬。
我將手中的黑刀悄悄的抽了出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眼看著那個武士的手已經搭在牆壁的上端了,我一下子就跳了下去。我下落的位置是瞄準的武士的頭部,手中的黑刀準確的插在了那個血屍的腦袋。撲的一聲,黑刀直沒入武士的腦袋,一道鮮血濺了出來。我們兩個的身子都滾倒在地。那個武士壓在我的身上就不動彈了。
我艱難的將壓在身上的屍體挪開,抹了抹滿臉的血跡。用腳踢了踢那具屍體,看見沒有反應了,這才安下心來。要不是剛才出其不意,利用居高臨下的有利地勢,想僅憑手中的黑刀擊殺武士是不敢想象的。就在我喘息未定的時候,甬道的轉角處又響起了腳步聲。該不會又是一個武士來了吧?我咬咬牙,有跳上了上麵的破洞。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這一次我等了很久都沒有武士過來。難道這個武士又追到其他的地方去了?這個時候等的無聊的我才開始打量起我藏身的地方來。這個開在通道頂上的破洞竟然是人工打出來的,下麵的碎石上不時還能看見鑿子一類的工具工作的痕跡。很顯然這是有人站在下麵往上開鑿的。破洞的邊緣參差不齊的,不像是古墓建造者從容不迫的開鑿的。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性了,這是焦四他們從下麵往上打的盜洞。放著下麵的甬道不走,幹嘛要往上打洞呢?當時的情形我已經無法推測了,既然這裏有路,就順著這條路走準沒錯的。
我站起身來,手電像周圍照去,腳下是甬道的頂部,上麵就是天然的洞頂,中間有一米多一點的高度,一個人貓著腰還是能走過的。在上麵走無疑是安全了許多,至少不用碰見血屍武士,也不用擔心機關了。往前走了十幾米,我的左側山體上突然出現了一堆土,走近了一看,土堆的後麵又出現了一個盜洞。這個小土堆就是打盜洞的時候掏出來的泥土堆積而成的。這就說明,焦四他們是在這裏開始挖的盜洞,隻是不知道他們將盜洞通到哪裏去了。焦四的本事從先前的經曆中就可以看出來了,他能到達這裏,本身就能說明一切了。我猶豫再三後,還是貓著腰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