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大喊一聲就操著鏟子迎了上去。猴子這小子越是大場麵越是神勇,在監獄裏麵打群架的時候,他往往就是衝在最前麵的。別看他精瘦精瘦的,打起群架來卻是不要命的,那種氣勢往往就讓對方從心裏膽寒。猴子操起鏟子就往走在最前麵的武士砍了下去。當的一聲,血屍武士手中的小盾牌一抬,就將猴子的淩厲一擊擋住了。這一下的實打實將鏟子鋒利的邊緣打的卷了起來。猴子提著的鏟子的手估計被震得不輕,半天都沒有抬起來。
阿豹和瘋子倒是和這些武士鬥的風生水起的。兩個人都是練家子,那些武士畢竟隻是粽子,他們的靈活度還是比不上活人,他們隻是仗著自己的力大無窮將我們打得連連後退。瘋子這個人人如其名,打起架來也是不要命的。隻是他不是猴子那樣的蠻幹,他靈活在武士的前後左右鑽來鑽去的,不時給血屍武士重重的一擊。但是這些武士好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的,不管不顧的將瘋子逼的連連後退。
我看到武士已經衝到了我的麵前,我的黑刀就迎了上去。我對我的黑道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我很快就發現這次我遇到麻煩了。武士用的是刀斧,它一斧子砍下來,我抬手一當擋,當的一聲,我手中的黑刀就差點飛出了,手也麻的厲害。我根本就貼不到他的近前,硬對硬,我的黑刀可是占不了便宜的。
後麵的八哥終於將他的鬼畫符畫好了,他跑過來想把符咒給我們,卻發現我們站成一排正打得歡,那裏騰地出手來拿他的鬼畫符呀。八哥幹脆跑到我們的後麵,一人一張將他的詛咒塞進了我們的後頸窩裏,嘴裏說道:“這些血屍力氣奇大,又是不容易殺死的,隻要將這張符塞在他們背後的血洞裏,他們就變得和常人一樣了。”聽了八哥的話我們的心才定了一定,但是要將這東西塞進血屍背上的洞裏又談何容易呀,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個時候我們以一敵二已經被逼的連連後退,八哥發完了詛咒,就將他的桃木劍抽了出來,順手抖了一個劍花,就開始加入了戰團。八哥看來在劍法上還是練過幾招的,但是他還是不敢講桃木劍和武士的刀斧實打實的碰上,隻是不停的遊都鬥。這個時候另一個武士斜著從旁邊一斧子砍了下來,八哥隻能硬著頭皮舉劍一檔。八哥的那柄桃木劍就被刀斧砍開了一個大口子,然後桃木劍就卡在了刀斧上。八哥的反應也是很快,趁武士還沒有反應過來,順勢就握著桃木劍往武士的懷裏一推,那柄桃木劍就深深的刺入了武士的心髒位置。那個武士後退幾步就轟然倒地了,不再動彈了。看來這把桃木劍的威力還是不小的,先前和那棵鬼樹打架的時候,這把劍就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此同時,那把殘缺的桃木劍再也承受不了壓力了,從中斷為了兩截。八哥一呆,馬上反應過來。提著鏟子就重新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