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細看,就專心的用黑刀對付起那幾根纏住我的氣根。這時,我用眼睛的餘光查看了一下,下麵的場景。八哥已經順利的殺到了下麵,隻見他從腰間抽出兵工鏟開始朝著那個符號猛砍,裏麵果然是空心了,很快就被他砍出來一個大洞,一尊蝙蝠的石像正端正的坐在裏麵。我一陣狂喜,終於要完成任務了。但是這個時候我最不想看到的情況出現了。就在八哥的手指剛要碰到石像的時候,他卻一下子跌倒在。定睛一看,一個屍人已經撲了上來,剛好抱住了八哥的雙腿,這個屍人就是那個自稱為黃會的那個看管木桶的酒鬼。失去平衡的八哥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他舞著桃木劍的右手剛想將桃木劍抬起來,結果有撲上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將他的兩隻手按在了地上。
我的心裏一陣發急,眼見著就要成功了,半路裏卻殺出來幾個程咬金。肯定是我們身上的藥性已經過去了,這些屍人已經發現了我們。屍人的力氣不小,八哥翻騰了幾下,硬是沒有爬起來。而我現在的身子正懸在半空,隻有一隻手是可以活動的。靠我的黑刀將身上的氣根砍斷時,估計黃花菜都涼了。這一百多號屍人靠壓也會把我們兩個壓死的。
緊急之下,我將手中的黑刀狠狠地扔了下去。我原來就是學校籃球隊的這手上的功夫還是不錯的,黑刀準確的插在壓在八哥右手的那一個屍人的背心。那個屍人慘叫一聲,一陣黑煙冒起,很快就倒在一邊不動了。
我的武器都已經沒有了,現在隻能指望八哥了。八哥的反應很是敏銳,他的右手能活動了,反手就是一劍,將左邊的一個撂倒。雙手握劍再深深的插入了黃會的背心。這時遠處的村長已經帶著幾十個屍人衝了過來,八哥一見將劍網屍人群裏一扔,村長閃身避過,那桃木劍就插在了一個倒黴的屍人的胸口立馬就報銷了。
八哥趁著這個檔口從腰間摸出幾張符咒,咬破舌頭往符上一噴,在狠狠得拍在地上。八哥連看也不看,一下子就撲進了樹洞,雙手抓住了石像。於此同時,那幾張被八哥拍在地上的符咒這個時候已經燃燒了起來,那些屍人畏懼著不敢上前。但是符咒很快就燒完了,那些屍人抓住了八哥的雙腿,就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的將八哥從樹洞裏拖了出來。
八哥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將手裏的小石像狠狠的朝高台的地麵砸去。高台是堅硬的石板堆砌而成的,那個小石像一下子就被砸的粉碎。
我一下子就覺得腰間的壓力一鬆,人就從兩米多高的空中重重的跌了下來,半天都沒有爬起來。而那些本來凶神惡煞的屍人這個時候也停下了拉拽的動作,然後就整齊劃一的慢慢轉身往回走,很快一百多號屍人就慢慢的回到了他們的房間裏麵去了。
我們躺在地方半天都喘不過起來。八哥的舌頭被自己咬破了,現在更是疼的隻吸氣。這個時候,一直在一旁看我們免費表演的猴子他們三個卻生龍活虎的跑了過來,猴子說道:“你們兩個躺在地上幹什麼?才跑了幾步就累得不行了?”聽了猴子的話我要不是腰疼的厲害,我真想飛起就是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