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獅子的腦袋都被他一拳轟碎,斐迪南不認為人的身體會比獅子變態。
斐迪南蓄足力量的一拳擊打在韓風的胸前,他的笑容像盛開了花朵就要綻放,可是花朵隻開了一絲縫隙就凝固在現實裏。
拳頭上回饋的信息使斐迪南的大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拳頭打在韓風的胸膛上產生的感覺仿佛是擊打在一塊優質的鋼鐵上。隨後出現的效果就是拳頭如碎裂一般疼痛,他的整條手臂都處在沒有任何知覺的狀態下。
然後,韓風的拳頭也落在斐迪南的胸口上。
斐迪南的拳頭擊打在韓風的胸口仿佛擊打在鋼鐵上,而韓風的拳頭落在斐迪南的胸口給他的感覺卻是一塊鋼鐵高速而來撞擊在他的胸口上。
斐迪南的身體在空中飛翔然後降落在擂台的邊緣,他的胸口塌陷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深坑,裏麵的心髒還在頑強地苟延殘喘。
韓風來到斐迪南的麵前蹲下,看著斐迪南那死不瞑目一般的表情。
“你的..。拳頭..為什麼..這麼硬?”斐迪南佝僂在地上,努力地問出心中的疑惑。
“因為我叫妖兵!”
斐迪南眼裏的迷惑依然存在,並不因韓風的回答而晴朗。
“你的那些同伴呢?”
斐迪南的嘴角艱難地劃出一絲笑容:“他們..會為我..報仇的。”
韓風點點後,伸出兩手掐住斐迪南的腦袋。
“你可以去找你的上帝了,他們隨後就會去和你團聚,你安息吧。”
兩手一擰,斐迪南的腦袋便旋轉了超過九十度。
犯人們似乎沒意識到搏鬥已經結束了,他們相互印證著心裏的疑惑。
這就打完了?這麼簡單地就結束了?
上次韓風打飛斯諾林,薩拉的下巴掉了一地,這次打斐迪南,她似乎覺得自己的眼睛也出現了問題。
她看到的景象是真實存在的嗎?
兩手使勁兒揉了眼睛後看到的是,那個小混蛋正站起身,拍了拍兩手後就事了拂衣去了。
薩拉的心就進入一種奇怪的感覺裏,那是一種巨大的擔憂和揪心釋放後混合著巨大的喜悅所產生的一種********的感覺。
她長這麼大還沒經曆過男女之事,如果她有過男女之事,她就會知道,這種感覺叫高潮!
這種美妙的感覺讓薩拉的全身繃緊,身體微微的顫抖,有一些汗水從身體的各個部位湧出,讓她全身水淋淋的。
等持續了幾十秒的感覺漸漸消失後,薩拉才發現,韓風已經在犯人們的歡呼聲中,消失在鐵欄杆外的黑夜裏。
他走了?這混蛋就這麼走了?那這兒的爛攤子誰收拾?
爛攤子誰收拾這個問題不是韓風關心的,他走下擂台時,看著兩個獄警抬著早已看不出模樣的斯諾林的身體而去,又明白一個道理,一個人被踏上一萬隻腳確實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