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偉樂了,嘿嘿地道:“同梅嬸子,不至於這麼膽子小吧,我就打個電話,要不你出去,我自己進屋打去,放心,不帶少你東西的。”
駱同梅別看平時看上去挺精明厲害的一個女人,但是在麵對這個女人都害怕的長蟲的時候,她的膽子也開始變得小了起來,一溜煙似地跑得老遠,獨特的嗲軟聲音這下變得更加嗲軟了,嗲嗲軟軟地喊道:“好,好,你快點打啊!”
餘偉裂著大嘴笑了,自己進了屋,抄起電話,按了一個號碼,自然還是上次賣他長蟲的那個人,那個人可是有門路,這樣的好貨色自然還得找他,“喂,王哥,我,餘家村餘偉,對,對,還是長蟲,嘿嘿,最近不是抓得多了點有點跟不上了嗎,有錢誰不想賺啊,這次我可是給整了一個好東西,上次你跟我說過的,要極品貨色,還說給大價錢的,嗬嗬,我抓到一條長蟲王,你趕快來看看就知道了,這次保你滿意,不過那價錢嗎,哈哈,好說,好說,放心,王哥,咱們這聲音不還得做的嗎,以後有好東西我一準想著你,你馬上就來吧,好了,我等著你!”
“大炮村長來了,大炮村長來了,這下可好了,可有人做主了!”外麵人潮湧動,聲音震天。
餘偉剛放下電話,就聽見外麵有動靜,皺著眉頭扛著大長蟲出去,一眼就看見如眾星捧月一般被簇擁在當中的餘家村村長夏大炮,在農村這一村之上可是有相當權威的,那說句話就是好使,你可以不管國家領導人說的話,可是你卻不能不聽村長說的話,這些年,夏大炮上交下壓,在餘家村一言九鼎,說句話那絕對沒人敢反駁,這也造成了他越老越囂張跋扈了。
晃著一雙小短腿,那個酒糟鼻子紅得發亮,兩隻眼睛通紅,一看這又是喝了,基本上夏大炮一天到晚就是泡在酒桌上,反正有的是人請他,喝了這頓有那頓,上頓完事接著下頓,就是一個喝,打了一個酒嗝,夏大炮一眼就看見餘偉脖子上扛著的那條大長蟲,頓時眼前一亮,他可是識貨的人,知道這樣的大家夥要是在大城市裏那得值多少錢,要說上次他連線跟上麵那個王老板賣長蟲偷占錢的事可是讓他小賺了一筆,不過接下來他就沒戲了,他有知道一定是餘偉那小子和那王老板把事情說開,把他給摘出去了,可是他也沒敢找餘偉麻煩,因為王老板可是上麵領導介紹來的,背景厚著呢,他一個村長在村裏麵耀武揚威行,到了縣城裏他就不好使了,隻能暗自憋著一口氣,可是這一次機會從天而降,你個餘偉不是跟我作對嗎,這次全村人都幫我,我看你拿什麼跟我作對。
搖頭晃腦地走上前,不過他也沒敢離太近,一方麵是怕那大長蟲,一方麵也是有點怕這個餘偉,這個彪小子可是個彪貨,誰知道他一怒之下會不會打人啊,上次的教訓可是曆曆在目,這次是有有一眾村民給他做主,他有了底氣才敢站出來,叱聲道:“小偉子,你知不知道你手裏抓的是什麼,那是一條長蟲仙,痛快把它給放了,要不然全村人都跟著你倒黴。”
夏大炮也知道這個家夥能值不少錢,可是在全村老少的麵前,他也不好直接動手要吧,隻能忍痛割愛,反正餘偉吃憋他也高興,就當是教訓教訓這個彪小子了,也好出自己一口惡氣,敢得罪我夏大炮,隻要在這個村子裏,那就沒有好下場,抓住機會我整不死你。
餘偉是真沒把夏大炮放在眼裏,要不是有老爹老娘的原因,還有王杏花的原因,夏曉曉的原因,又是一個村的,怎麼都有點關係,種種原因在一起,才讓他忍著沒動手,要不依著他的脾氣早就動手打人了,眼皮子一耷拉,沒好氣地道:“夏村長,我抓我的長蟲,可沒管著你的事吧,你就當好你的村長,最好不要來管我的閑事。”
夏大炮一下子氣得渾身都哆嗦,這小子,一點都沒把我夏大炮放在眼裏啊,當著全村這麼多人的麵,他的村長尊嚴麵對強勁的挑戰,這下騎虎難下,他必須得鎮住這個彪小子,要不然以後他在村裏說話就沒人聽了,把臉一沉,喝聲道:“小偉子,你這個什麼話,我是一村之長,你是不是餘家村的人,我說的話你就應該聽,痛快把長蟲給放了,要不然全村有了禍事,隻怕你一個人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輕蔑地哼了一聲,餘偉不屑地道:“少拿大帽子壓我,我餘偉就不是怕事的人,有本事你上來動手試一試,看我餘偉怕不怕你!”
“你,你,——”夏大炮氣得嘴都哆嗦起來,要說他還真沒受過這樣的氣,有心動手,可他也知道打不過餘偉,隻能對身後一眾村民喊道:“你們聽聽,你們都聽聽,這個彪小子是不把咱村老少爺們的安危放在眼裏了,我是管不了了,你們都管管吧!”
一眾村民,特別是上了歲數的村民都群情奮勇起來,有夏大炮這麼一起哄,都跟著嚷嚷道:“對,大炮村長說得對,這就是一條長蟲仙,是保佑咱餘家村平安的長蟲仙,可不能讓這個彪小子給禍害掉,要不然咱村就該多事了,大家上啊,把長蟲仙給救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