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子一叫,那狗窩裏也傳來狗叫聲,那條狗兒媳婦也竄了上來,兩條狗頓時糾纏纏綿在一起,真是愛意十足啊!
“靠,又是你這條死狗,還敢來找我們家的黑妞,看我不打死你的狗腿。”屋子裏傳出來夏大炮的咆哮聲,提著一條棍子就竄了出來。
餘偉一看夏大炮,頓時就想下去揍他一頓,可是這個時候不能衝動,打人不能解決問題,要忍,要忍,但是他這邊能忍,他的狗兒子卻忍不了,本來得到主人同意與自己愛侶正親熱纏綿著,那知道讓這個家夥給打攪了興趣,我怕主人,難道還怕你這個家夥不成,狗兒子嗷嗷大叫兩聲,然後大嘴一張,露出那森寒的牙齒,眼睛裏露出凶狠的目光,一個竄身,就朝夏大炮衝了上去。
“媽呀!”夏大炮看見狗衝上來,剛才咆哮咋呼得正歡,這會兒扔下棒子就跑,可是他那跑得快狗啊,眼看就要咬上了。
“狗兒子,宗,別咬!”屋子裏又出來一個女人,美麗動人,正是王杏花,她製止住了狗兒子。
狗兒子張著狗眼看了看王杏花,似乎認出了這個女人似乎和主人有著那種關係,也算半個女主人了,這個麵子無論如何也得給,嗚嗚叫了兩聲,然後衝自己狗媳婦一叫,兩條狗“嗖嗖”地跳出牆去跑了。
外麵的餘偉這個氣呀,眼看就要咬到夏大炮了,卻讓王杏花出來攪了局,夏大炮看見兩條狗跑,頓時開始罵罵咧咧起來,罵餘偉的狗兒子轉而開始罵餘偉這個主人,又接著罵自家的母狗黑妞不爭氣,等回來得好好收拾它不可,反正嘴巴就是一直沒停過,一直都不幹淨地開罵著。
餘偉在外麵聽著這個來氣,又不能進去跟他理論動手,提著手裏的鋁鍋轉頭就走了,既然不能給王杏花送去,那就給別人送去吧,本來打算回家給自己老娘補一補,但想到老娘又嘮叨自己,不由渾身打了一個哆嗦,轉身朝丁豔花家的方向走去。丁豔花此時正一臉悲傷之色地躲在廚房裏黯然神傷,她那一雙公婆王老三和他那老婆子今天又一次對她冷嘲熱諷,她丁豔花別看外表柔弱,其實內心裏卻是一個很敏幹的人,人家說一句都能讓她尋思好幾天,要說她的男人天生體質就差,她嫁過來也沒享受過幾天的幸福生活,一開始還能履行一個男人的義務,可不長時間之後就不行了,都說她丁豔花生不出孩子是
個不詳的女人,可誰知道其中的痛苦和艱辛,沒個男人,你讓我一個人怎麼生,難道出去找個野漢子生不成,她天天就是在守著活寡啊,其中的滋味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她的男人不理解,她男人的家庭也不理解,更別提外麵的人,所以她根本就不出門,也不回娘家門,可整天在家呆著,那一雙公公婆婆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他們把兒子的病和不能生孩子傳宗接代的原因全都算在她的身上,整日裏的白眼和冷嘲熱諷讓她痛苦不堪,她有種要忍受不下去的感覺。
突然之間,她的腦海裏閃現出一個雄壯的身影,那是一個男人,一個很年輕的男人,以前她總把這個男人當成小孩子,但是自從在柴火垛子裏發生那件事情之後,她已經不把他當成小孩子了,那已經是一個男人了,已經是一個可以給她帶來不一樣感覺的男人了,想到他對自己做的一切,他摸自己,他親自己,他調*自己,他玩弄自己,啊,她的一張美麗的臉蛋頓時羞紅了一大片,那是她的幹兒子啊,怎麼,怎麼會這樣,死命夾著自己的腿,因為她感覺腿的中間那道溝渠裏又開始往出湧出水流了,打濕了她的那條褲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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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