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怎麼這麼耳熟,似乎剛才自己還說過,胡雲霞這會兒有種讓人給揍了一拳,還打在腦袋上,滿眼睛冒星星的感覺,特別是那聲雲霞叫得,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這個彪小子不選她姑娘選她這個半老徐娘,要說她也是快奔五十的人了,即便再有點姿色也比不上比她年輕的丁麗啊!這小子腦袋讓驢踢了,她和這小子年齡差了足有快三十歲,她比他的娘歲數都大,這是個什麼事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反正正想她安慰她女兒的那句話,女人啊!就是那麼一回事,不就是跟男人睡一覺嗎?自從自己家那個死鬼死後,她還真就沒整過那個事,不過半天睡覺的時候也想過那樣的事,要說她這個年齡月*經還很正常,就足以證明她還是一個需要男人安慰的女人,麵現微笑道:“好,既然小偉子兄弟這樣說了,我胡雲霞就答應你,隻要你能勸說我們家大鳳繼續留在我們家,你想怎麼樣都行啊!”苞米即玉米,苞米是玉米的方言說法,主要在大東北地區使用,東北農村的旱地裏隻要種的就是這玩意,還有大豆、高粱一類的,但是還是以種苞米為多,因為這玩意產量非常高,嫩的時候也能吃,幹的時候也能吃,實在不行,也能當主食吃,頂餓!
如今正是苞米生長的好時候,全都一人來高,剛剛吐了穗,結了一個個的大棒子,馬上又是一個豐收年,就在那一大片地裏,放眼看去,皆是綠色,往裏麵一鑽,幾百上千,就是成萬的人想找到一個人也不容易,往日裏抗日年代打鬼子,這就叫青紗帳,天然的隱秘場所,八路軍打完鬼子往裏麵一鑽,鬼子全部無可奈何。
胡雲霞在前麵走著,餘偉在後麵跟著,當餘偉提出來要讓胡雲霞這個成熟女人換她姑娘丁麗的時候,胡雲霞那顆心又開始騷動,她不知道為什麼後麵那個彪小子為什麼會看上自己,她為了兒子,為了這個家,她有理由去這樣做,所以她沒有內疚感,也沒覺得對不起自己那死去的男人,內疚感沒了,隻剩下激動感,和對男人的莫名躁動感,她不是沒經曆過男人,也不是隻經曆過一個男人,但是想到如今以這樣的年齡,還能勾引到後麵那個如此年齡的小夥子,她似乎感覺自己怎麼高興欣喜多一點呢?不由暗啐自己真是老不要臉的,這叫典型的老牛吃嫩草。
餘偉從後麵也在觀察著前麵的胡雲霞,要說為什麼餘偉為什麼會不要那更加青春美麗的丁麗,而挑上年齡一大把,絕對已經邁進熟女行列的胡雲霞,不是他有戀熟情節,但也不排除他受到王杏花、丁豔花等成熟女人的影響,對待成熟女人有征服感,主要還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打算將她們那對娘倆都放掉,先吃娘後吃女,這是他的本意安排,欺負他餘偉的大姐,這就是你們應該付出的代價,餘偉這個人,絕對的睚眥必報,誰惹到他,他就整死誰!
從後麵看去,其實這個胡雲霞還是有點貨的,個子不高也不矮,身材略有些胖,但不是那種肥胖,而是上了歲數的女人自然而然地有,要說她的皮膚那叫一個好,那句話怎麼說的,白胖白胖的,跟剛出鍋的大饅頭似的,可能她家真的沒什麼錢,看這女人穿的衣服也都是有些破舊和老套,上身是那種很似透非透的白色已泛黃的的確良襯衫,裏麵黑色的奶罩子若隱若現,下麵是那種旁開口的黑色褲子,本來餘偉最看好的是她那對胸前大燈,一眼搭過去,餘偉就發現她的這對大燈有不輸於餘家村第一大波丁豔花的本錢,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像丁豔花那樣保持得那樣好,那樣挺,那樣翹,如果真這樣,那就是極品貨色了,但當他從後麵觀察這個女人的時候,卻又驚奇地發現了一個引爆眼球的地方,原來這個胡雲霞不但波大,這屁股也是比一般的女人要大得多,有句話不是那樣說的嗎?屁股大的連褲子都包不住,這個女人就有這種困惑,不算瘦的褲子楞是被她的大屁股給撐得鼓鼓的,最讓人吐血的還是她的腰還蠻苗條的,就更加突出了屁股的大,扭動之間,臀波亂顫,連裏麵三角褲頭的痕跡都被頂得凸現出來,讓人汗顏啊!
二人誰也沒說話,從一個偏但僻無人的地方鑽進了苞米地,然後嘩啦嘩啦地撥動苞米葉子往裏走著,走了足有幾百米了,四周都是茂密高大的苞米杆子,遮天蔽日自成一個世界,密不透風就如一個天然的空間,這裏一般根本就不會有人來,就是有人來,隻要走近了才能發現裏麵的情景,實在是一個偷情偷人的好地方,要說農村就是這樣好,有無數個天然的好場所,餘偉點了點頭,以後看來要好好利用一下,咱也在各種地方找找感覺。
“別走了,我看這裏就挺好的。”餘偉喊了停,前麵的胡雲霞一聽到地方了,不由腿一軟,差點沒坐到地上,到地方了,也就意味著那種事情要開始了,也不是沒做過,怎麼就這麼興奮呢?哎呀,好象那個地方都流水了。
“那個,那個啥,他小偉子兄弟啊!我讓你睡了,是不是真的能讓大鳳不走了啊!”胡雲霞臨到頭了還有點扭捏,而且她還有點成熟女人的小狡猾,先用話把他給激將住,萬一你要是提上褲子就轉臉不認人了,那我不是白讓你給睡了嗎?雖然咱一個農村老娘們也不是啥大戶人家的小姐,但這種事情不管貧窮還是富有,女人都是最珍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