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問你話呢?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啊!”做為一個成熟的女人,王杏花感覺到了平日裏傻乎乎的餘偉有點不對勁,但同時也做為一個成熟女人,她對這種不對勁不但未害怕,反而有種興奮的感覺,似乎也開始有一種莫名的衝動,反而僥有興致地起這個傻乎乎的餘偉了。
“杏花嬸子,我,我剛才在劉鎮東家看了那帶色的片子,可帶勁了,要不,要不咱倆也按照那樣比劃比劃!”傻乎乎的餘偉外表也許有點傻,但他可不是傻帽,他也知道見什麼人該說什麼話,要說這個王杏花在村裏的名聲可不太好,都說這個女人長得一副桃花眼,天生就是勾搭男人的狐狸精。
村裏有不少婦女可都將她當做三防對象,防賊防流氓防王杏花,而這個小山村裏家家基本沒啥值錢的東西,也不怕人來偷,所以這防小偷基本可以排除,至於流氓村裏確實有幾個打著光棍的二流子漢子,防他們火力壯上來,喝點小酒耍流氓也是情有可緣的,到是最後一點防王杏花這幫婦女做得很好,盯得自家老爺們死死的,多家婦女聯手,大家合力,就是不給自家老爺們與這個王杏花單獨相處的機會,以免被這個狐狸精勾去了魂,你沒看她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那香水噴得那叫一個味呀,這樣的女人是村裏所有女人的公敵。
所以說王杏花是很寂寞的,她在村裏基本上沒什麼可以說話的人,村裏女人拿防流氓一樣防著她,村裏男人是不敢與她接觸,一是怕家裏的女人,二也是怕她的男人,村長夏文偉,要說在這窮山溝裏,一村之長還是很有身份地位的,這也就導致了她總是生活在寂寞當中,無法與那群閑來無事的老娘們盡情地嘮嗑,她隻能選擇更加往狐狸精的樣子上打扮自己,哼,你們不是說我是狐狸精嗎?我就是要迷死你們家的老爺們,讓他們的眼光就往自己身上瞄,我讓他們比一比,比得你們那幫老爺們全都心猿意馬,看著自家的女人沒了滋味,讓你們那幫老娘們自己在家哭去吧。
不過今天這個餘偉一番話卻弄得她哭笑不得,她也聽明白了什麼意思,原來這小子是看了帶色的片子看得冒了火,也難怪,一個半大小子,正是青春勃發的時期,看那樣帶勁的片子,是個男的也受不了啊!除非他不是男的,不過看他那雄壯的身子,還有下麵都蓬勃發展起來的帳篷,她自己倒有點心猿意馬,臉蛋紅撲撲煞是好看,雙眼水汪汪的似含著萬般的風情,怪不得人家說她長得一雙桃花眼,這眼神可真勾人啊!櫻唇輕吐,露出裏麵粉紅色的舌頭,蔥白的手指點著餘偉的腦袋道:“我說小偉子啊!你小子敢這樣跟嬸子說話,要是我回家告訴你爹,你爹還不打斷你的腿。”
渾身打了一個哆嗦,要說他餘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的老爹餘興國啊!他爹餘興國脾氣十分暴躁,動不動就不是打就是罵,也是村裏唯一的一個當過兵的,在部隊裏鍛煉過有著一副好身板和身手,要不是因為在部隊裏打架鬥毆,也就不用回這窮山溝裏來了,從小到大他沒少挨打,那可是真打啊!皮帶啥的打折好幾根,不過也怪,越打他的身子越壯實,就像鍛煉一樣,現在長得這樣,也不能不說沒他爹一份功勞,以他如今這個身塊,真要動手,他爹也許真不是對手了,但是從小積累下來的威嚴,還是讓他一想到他爹打他就渾身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