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季利然已經回去美國一個星期了,你不想他麼?”張琪收起看著合同上的‘苗小蘭’三個大字,美美的一笑,道,“唉,我最近這是怎麼了,著呢麽感到能懲罰到壞人是件非常開心的事情啊!”
“懲罰壞人,固然開心!”麗薩說,“手段自然也不能僅僅拘泥於光明磊落。”
“姐姐,真的不清楚,你是這麼有辦法,我記得印象中的你,總是被阿媽和嫂嫂欺負!”
張琪說的是實話,“一轉眼,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你居然變成這樣了?”
“呼~”麗薩晃動著手裏的威士忌,“我們還是繼續討論季利然的事情吧!”
“唉,好吧,話說,你想他麼?”張琪輕瞄著麗薩的眼睛,“我知道,你心裏還是有他的!”
女人?
張琪噎了一口白蘭地,小心的在嘴裏倒著,從左到右,又用舌頭卷著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總之,待到那柔滑的東西不再冰涼,待到那東西失去了烈性,她才小心的將其吞進肚子裏。
果然,如此一番倒騰,嗓子舒服多了。
“姐姐,”張琪趴在麗薩的腿上,撫摸著女人光潔的腳踝,問道,“我聽說,你在是年安娜的時候,和季利然有娃娃親?”
麗薩抖了一下睫毛,想也知道,紙是終究包不住火的,這件事,本就不小,世界上兩大財團的聯姻,張琪這孩子,是遲早會知道的,這個在她意料之內,但是這小妮子,還是在這個檔口知道了,那麼她該怎麼想象梁思成,苗小蘭?
“怎麼?”麗薩問,“感興趣了?”
“是!”張琪說,“我就是看到季利然那麼喜歡你,想要從你嘴裏親口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喜歡他!”
“咕嘟~”女人咽了一口酒水,喝的太猛,大大的一口,那烈的滋味還在嗓子眼裏兜旋。
喚作平常,這對於有著‘千杯不醉’稱號的女人都不算什麼,可是今日她很不爽。
她眯眼看著那個在張琪進來張琪進來之前就關好的盒子,裏麵有苗小蘭進貢的那古物。
她曾經以為這東西,被燒毀了,也曾經懊惱,後悔過,也曾經痛哭,可是失憶之後,很長時間以來,淡化到淡忘了。
就在她認命的時候,這東西跑出來了。
“難道是因為梁思成?”麗薩不住的自問,“可是,如果是梁思成,就算再不懂價值,也該知道這東西價格不菲的,他怎麼輕易的為了錢和苗小蘭在一起,還是根本就是他趁火打劫拿了,居為私有,直到結婚前才閃人,那既然那個東西他都有了,賣了不就會很有錢麼,那幹嘛有和苗小蘭在一起,莫非是覺得自己始終不如苗小蘭?那又為何在最後一刻反婚?!因為覺得娶自己覺得不心安?那為什麼還要答應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