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關鍵戲份要來了,小黑,你猜怎麼著,那個人模狗樣的抽老千的家夥,一定會反教訓那個工頭的,這種事,我有經驗,抽老千的一般都不是什麼簡單人,起碼都會上幾招的。”
陸凱還在興致勃勃的添油加醋,他的話讓薩科連連點頭,就好像在這場好戲上,不斷增加了觀看下去的戲碼。
“是嗎?”黑默丁格想想也對,沒本事的人,怎麼敢在人家的地盤抽老千呢,“希望如此吧。”
轉過頭去,看賭桌。
牛仔帽朝上揚了揚,被圍攻的那人,雙目凝神,狠狠的瞪著麵前的工頭。
那眼神是十分的犀利,而且他的神態頗含有的氣息。
“賭博的規矩,還錢是不可能的。”
“那……那就還命!”很顯然,那工頭看到麵前的這個人所展現出來的霸氣風範,也有些顧忌,說話的聲音完全可以聽得出來。
“哦?還命?嗬嗬嗬嗬嗬……”那人冷笑著,“你們有這個本事嗎?想要我的命?就連諾克薩斯的賭桌上,都沒人能留得住我,憑你們這幾個小嘍囉?哼!”
諾克薩斯?這話一出,讓工頭有些菊花一緊,哦不,是眉頭一緊,看得出來,諾克薩斯的殘暴威名無人不曉。
“你是諾克薩斯的人?”那工頭問到。
“不錯,怎麼樣,識相的,都給滾開,不識相的,那就指不定誰還誰的命了。”那人依然一副二郎腿,敲在賭桌之上,陣陣話語都留出一股殺氣。
那些肮髒的工人們回頭看了看端著噴火器的工頭,那眼神傳遞出的是示弱。
再看那工頭,雖然一臉的憤怒,但是想必也是怕了諾克薩斯的頭銜,他的噴火器開始放低。
“媽的,我認了,你給我從我的眼前消失,否則,老子管你什麼諾克薩斯,岡薩雷斯,杜蕾斯的,照樣饒不了你。”
“老大,什麼是杜蕾斯?”一名小嘍囉顫顫巍巍的問到。
“……”工頭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笨蛋,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哪那麼多廢話!”
“哦,是,老大……”
“你!”說著他又指向麵前的這位紳士,“趕緊從這裏消失!別讓我再看到你。”
再看那優雅的抽老千的男人,快速的從桌子上抽回雙腿,然後整了整衣領,冷哼一聲,邁步朝著門口走去。
他與工頭擦肩而過時,那工頭恨得牙都快咬出血了,但是出於對諾克薩斯人的懼怕,他也不敢對那人怎麼樣。
“切……真沒勁。”陸凱轉過身,將杯底殘留的烈酒一飲而盡,“那工頭真沒魄力,虧他帶了那麼多小弟。”
“這就完了?無聊。”薩科也是一臉沮喪。
隻有雷恩加爾依然若無其事,而黑默丁格倒是送了一口氣,不願意接觸打打殺殺的他,這種收場算最好了。
突然。
酒館的門被一腳踢開。
又急匆匆的跑進來幾個同樣穿著肮髒的工人模樣的人,甚至連那要離開的紳士,也差點被撞倒,一個側身讓開了。
“老大,快看!這是什麼!”
其中一名工頭,拿著一張白色告示,舉在工頭的麵前。
工頭定睛看了看那張白紙。
“這誰哪來的通緝令!”
“聽說是諾克薩斯那邊的富人被詐騙了,所以是諾克薩斯那邊最先發起的,諾克薩斯的行事風格,您不是不知道,連偷吃糧食的倉鼠都不會放過的……”。那工人滔滔不絕的說著。
“閉嘴,你說這是諾克薩斯先發起的?”
“是,老大,應該沒錯!”
隻見工頭瞬間恢複了原來的野蠻模樣。
“奶奶個孫子的,你敢騙老子。”!!
說著,工頭拿起噴火器,對準了旁邊那個還沒有離開酒館的抽了他老千的男人。
後來的眾小弟轉身一看,二話沒說,直接跑到門口,將酒吧封堵住了。
工頭身後的小弟,見情況發生轉機,也放開了膽的圍了上去。
悲催。
抽老千敗露,身份的謊言也被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