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保安,皮飛鵬三人,鄭偉一群人站三邊對持著。保安前站著滿頭是汗的大堂經理。
酒店大門處突然一陣騷動,一群穿著很雜的人亂糟糟了走向了包廂。皮飛鵬向外望了望,好家夥,黑壓壓一團人。
都進來後,酒店裏擠滿了人,嘈雜的聲音像暴漲起來的渾河一樣喧鬧。經理急的滿頭是汗,不斷的望著手機。鄭偉一群人往後退著,快擠到了角落。
費爍對著領頭的戴著大耳環的小夥子揮了揮手。
一群人衝向了鄭偉他們,哀嚎聲四起,就是沒一個人敢還手。鄭偉受到特殊照顧,被五個人圍在中間拳打腳踢,隻是把頭護住,倒也有種的沒吭聲。
兩分鍾後,“行了,都散了。”費爍對著叫亮子的領頭人說道。
亮子對著費爍點了點頭,對著帶來的一群人揮了揮手。
人走完後,鄭偉一行人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費爍打了個電話,“我就給你算兩百人吧,錢待會打你賬號上。”
警車聲響起,七八個警察腰間別著手槍,走了進來。
領頭的隊長問都沒問直接大手一揮,全部帶走。
兩個似乎是剛從警校畢業的小夥,扣著皮飛鵬的雙手,使勁的壓著。皮飛鵬下意識的掙脫。
旁邊的一警察拔出槍對著皮飛鵬,“別動。”
費爍擋道了皮飛鵬前麵,“怎麼的,想暴力執法啊。”
經理一看這架勢,剛鬆的一口氣又提了起來。跑到隊長耳邊嘀咕了起來。
“把槍放下,讓他自己走。”隊長對著拔槍的隊員。
皮飛鵬撇嘴。這年頭就是有錢有勢人的世界。普通百姓?隻能嗬嗬。
“姓名。”
“皮飛鵬”
“性別。”
“男”
“年齡。”
“二十二”
審訊室門被推開了。一個身穿製服的警察對著審訊的兩人揮了揮手,對著皮飛鵬說:“好了,有人保你,你可以走了。”
皮飛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跟著走向警察局門外。
“怎樣?沒為難你吧?"剛到門外,費爍跟魏墨迎了過來。費爍手放在皮飛鵬肩上。
“沒,剛被問了兩句就出來了。”皮飛鵬對著魏墨眨了眨眼睛。
“這事交給我了,你兩別管。”費爍對著皮飛鵬兩人說道。
皮飛鵬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有係統在手,怕啥?隻是,必須得盡快開啟係統。
“好了,你兩先回去吧,這交給我了。”費爍拍了拍兩人肩膀。
魏墨還想說什麼,皮飛鵬拉住他,對費爍說:“也別讓人送了,我們自己走就行。”
走了一會,皮飛鵬突然開口,“費爍剛剛的表現讓你不自在了?”
“嗯,幾年的兄弟,突然客套起來,特別扭。”魏墨點了點頭。
“他是怕還跟之前那樣隨意會讓我們覺得他在仗勢欺人。”皮飛歎了一口氣。
“是啊,不管他表現的怎樣,我們都會覺得別扭。”魏墨感歎著。
“地位不對等,爬上去,讓費爍瞧瞧。”皮飛鵬這一刻神采飛揚。
魏墨受皮飛鵬豪氣感染,“好,讓費爍好好瞧瞧。”
‘但願以後這種狀況不會發生在他兩身上。’皮飛鵬暗暗地想著。
這麼一折騰,下午一點多了,沒心思上課,打電話給教導員請了個假,教導員二話沒說準了,還叮囑皮飛鵬他們少喝點。
去藥房買了套針灸用的銀針,裝在身上。就回了小別墅,沒人。皮飛鵬悄悄地上了二樓。額,別誤會。他隻是想借用師姐的琴室練會琴。
清脆了琴聲響起,皮飛鵬很快就沉醉在琴中。就像文藝小清新時常沉醉在文字裏。那種專注一致的感覺,讓人陶醉。
“恭喜宿主……”完全陶醉了皮飛鵬隻是依稀聽到了係統的什麼聲音,但稍稍掙紮了一下,又隨琴音而去。
漸漸地,天黑了。太陽完成了它的職責,下了班去。月亮開始站崗。
歸淩筠疲憊的掏出鑰匙打開門,換鞋往樓上走,突然聽到樓上有聲響。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小心地往樓上走去。
聲音似乎從琴室出來的,歸淩筠疑惑的向琴室走去。難道是小師弟在練琴?這個想法剛出現就被否決了。以小師弟憊懶的性格,練琴?
輕輕推開門,歸淩筠覺得自己的三觀再次被小師弟刷新了一遍,他竟然在練琴。從他顫抖的手臂可以看出最少已經練了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