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答道:“那還用說,那雄渾的氣勢,又豈是人力所能企及?”
餘天忌心中納悶,暗自想到:奇怪?我為何沒聽到蒼天嘯呢?
不過很快,他就將這個虛無縹緲的念頭,拋之腦後了。
進入內台之後,立刻寬敞了許多。這裏有五把椅子,其上坐著五個人。上首三把椅子上坐著一女二男。其中左手邊的正是墨華天。墨乘風一拉餘天忌,帶著他來到了墨華天的背後,和張添才站在一起。
餘天忌打眼一看,隻見坐在正中的是一名藍衣中年道士,氣質飄逸出塵。他的身後站著一個火紅衣裳的青年,相貌英俊,麵帶微笑。隨後他一看坐在右手邊的女子不由一愣,這女子非常年輕,秀美異常,一身紅裝。赫然便是那蓮心門的碧雲仙子碧霜。她的背後站著兩個仙子,一個碧衣仙子笑嘻嘻的樣子正是月瑤。而她的邊上正是那冰冷如霜的神秘仙子段晴。
看著餘天忌詫異的樣子,墨乘風低聲對餘天忌道:“大哥!你看見正中的道士了嗎?那便是清卦門的代表,秋風道長!他後麵的藍衣青年便是清卦三傑的二傑--火傑張邵陽。”
餘天忌聞言不由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紅衣青年,這時張邵陽似有所覺,也望向了他。餘天忌隻感到對方的雙眸中似有火在噴出。不由暗自心驚!
正在這時,秋風道長輕咳一聲,聲音柔和而又威嚴道:“諸位同門!今天我們在此舉行十年一度的三門會武大會。除了蓮心門因長老門有事,其他的來的都是門中長老!但還是那句話,這個舞台是年輕人的。我們隻作裁定,不可上場!而年輕人隻是切磋技藝,不可傷及性命!”說到這裏他有意無意的,向陸華天的身後看了一眼道:“今年的大會,我們多了一位神秘的客人。那便是消失了兩千年的神箭宗傳人--餘天忌!所以,這次大會準確地說就成了四門會武大會!”
除了上首的三門中人,下麵兩個中年人也下意識的看向了餘天忌,眼中皆是異彩閃爍。
秋風道長停滯片刻,接著道:“既然人家來了!那我們就要好好招待,神箭宗當年也為我正道做出了不小的貢獻!所以,還請神箭宗的代表自我介紹一番。”
餘天忌聞言,趕忙大步走出,衝著上首五人深施一禮,道:“在下就是神箭宗渺塵道長的弟子餘天忌,見過諸位前輩。”
下首一人忽然開口道:“渺塵?數年前有一個道士大鬧建康城皇宮,險些行刺了當今聖上。那道士可就是你的師父?”
餘天忌看了那人一眼,隻見那人身材魁梧,看去有四十多歲的樣子,身穿黑色長衫,不知是何人,但餘天忌還是恭敬地道:“這事,晚輩不知。”
那人哼了一聲道:“我獵鷹門就在建康城中,難道還能汙蔑你們不成?”
餘天忌心中頗為不滿,但還是壓著火氣,道:“師父並未對我提及此事,故此晚輩確實不知。何況我神箭宗被封印在箭神山中,前些時候才破除的封印,這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師父又是如何能出山做出此事的?”
那人邊上對側的一個白衣中年男子接口道:“你們神箭宗想來行事隱秘,誰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偷偷跑出山中。”
就在這時,台上的墨華天忽然咳嗽一聲道:“好了,這孩子是來比武的,又不是來受審訊的。何況即使要審,也該審他的師父,對也不對?”
那兩人背這一嗆,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秋風道長斜眼瞅了墨華天一眼,忽然笑道:“墨堂主所言甚是,好了,所有要下場的弟子們都站到下麵去吧。”
眾人齊聲應了,紛紛來到堂下。
墨乘風走到餘天忌身側,悄悄拍了拍他的後背,低聲道:“餘兄弟,你別介意,那黑白衣服的兩個人,就是附屬於清卦門的兩個小門派,獵鷹們和白虎門,估計想要壓一壓你的氣勢,你可不要上當。”
餘天忌點了點頭道:“方才多謝墨叔父解圍了。”
墨乘風笑道:“那是,我叔父可是很喜歡你的。”
秋風道長和墨華天低聲說了幾句,便對著下麵眾人道:“那麼現在開始分出各自對手吧!”
言罷,他隨手一揮,一道白色劍氣,憑空而出,直射入大地深處。
眾人一愣之間,卻隻感到地麵似乎一陣巨顫,低低的一聲咆哮,平滑的地麵立時破碎。沉重的泥土氣息下,一個龐然大物緩緩升起,擔著一股讓人望塵莫及的氣勢,煙塵彌漫。眾人不由掩住口鼻。
許久之後,煙塵散去。出氣的是,再無一絲土氣,清風吹過,仿佛一切都未發生過,大地也早已合攏,隻不過,一個古鼎卻赫然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