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燾低頭道:“弟子不敢,弟子時刻謹記之前的敗仗。”
渺玄道:“你說說看。”
拓跋燾道:“虎牢不破,宋朝不亡!”
渺玄這才回過頭看向他,問道:“如何破?”
拓跋燾道:“如今,時間緊迫,蕭霆行蹤不定,他父親蕭道成更是老奸巨猾,弟子料想他們之所以按兵不動,就是想以逸待勞。蕭道成狼子野心,既不想被我們攻破虎牢,也不想與我們一決生死,他想的是宋朝的天下!”
渺玄嘴角邊掛起了一絲笑意,道:“說的不錯。”
拓跋燾繼續道:“弟子認為,這正是我們的最好時機。趁著蕭家父子暗懷鬼胎,加上我們之前故意示弱,已然讓蕭家父子放鬆戒備。現在,正是機會突然發動總攻,一舉攻破虎牢。”說到這裏,他眉頭一皺,有些猶豫道:“隻是弟子有些擔心,這若是蕭家父子的疑兵之計,弟子之前打下柔然的鐵血之師,極有可能全軍覆沒,這實在讓弟子難以抉擇。”
渺玄點了點頭,道:“你能想到這一步,你父皇也會欣慰不已的。不過這一次,你隻管大膽去做,我保證你萬無一失。”
拓跋燾訝然道:“師父為何如此確信?”
渺玄道:“我在蕭道成身邊的密探傳來了消息,你可知道,蕭道成目前把心思都放在了攪和修真界裏了,他與我的想法倒也相同,都想把修真界拉到戰爭中。但是他比我更狠,他不僅聯絡正道中人,據說還要拉攏魔教,這些時日,他自顧不暇,你大可利用這個時間乘勝追擊!”
拓跋燾恍然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師父沒讓我去參加四門會武大會,原來目的在此。”
渺玄詭異一笑,道:“四門會武大會,不過是走個過場,讓那些正道人士放鬆警惕。餘天忌這小子很單純,去那邊對付他們正好。”
拓跋燾拱手道:“師父果然想的周到。”
渺玄一指地圖上的虎牢,道:“你即日就下山去,趁勢奪了虎牢,記住,隻要不用修真道法,無論付出多少代價,都要拿下來。我們絕不可做將修真界引入戰場的出頭鳥。”
拓跋燾道:“弟子遵命!”
渺玄揮手道:“去吧。”
拓跋燾躬身一禮,轉身離去。
拓跋燾離開神弓樓,心中頗為興奮,這些日子,他在這裏韜光養晦,實在是憋得煩悶,此刻他本想直接飛往戰場,但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個黃衣女子的身影。
心中一動,便改了方向,到了仙月林,他的速度奇快,飛快的穿梭在樹林中,躲開了路上的弟子們,飄然來到了仙月林深處的一座茅屋前。
他躡手躡腳的走到後院,赫然看到尹柔雪正盤膝打坐,閉目修煉。
望著那黃衣女子微微隆起的前胸,還有櫻紅的唇,拓跋燾一陣熱血沸騰,身子一動,便想撲上去,將女子壓倒身下,好生親熱一番。
隻不過,就在他即將撲到女子身前之時,心中忽然警兆一閃,身子生生停住,片刻間,一到黃光從地上刷的升起,貼著他的前胸就飛上了天際。
拓跋燾看了一眼被撕開的前襟,笑道:“好個潑辣娘皮,上次是後背,這次是前胸,每次你都差點要了我的命。”
尹柔雪並未睜眼,隨手一招,鳶銘寶弓已然回到了她的身前,淡淡道:“可惜都是差了一點。”
拓跋燾哈哈一笑,不退反進,竟是瞬間在她麵上親了一口,尹柔雪萬沒料到他如此大膽,手上再想動作之時,他的身子已然退了開去。
她秀目圓睜,怒視拓跋燾道:“你個混蛋,你做什麼!”
拓跋燾笑道:“我倒是想做什麼,隻不過這次來不及了。我要下山去了,這次說不定有性命之憂,尹師妹,你可會替我擔心嗎?”
尹柔雪啐了一口,道:“擔心!你死了才好!”
拓跋燾搖了搖頭,道:“我才不會死,你記著,我再回來,一定讓你做我的女人!”
說罷,不等尹柔雪再說什麼,身子一動,已然消失不見。
尹柔雪一陣頓足,滿麵通紅,但方才片刻的肌膚之親,讓她心中一陣紊亂,說不清是羞怒,還是。。。。還是有淡淡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