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期特碼小開馬肖。戴德生與閨楂一盤點各自的荷包，不過是狗咬屎泡——空歡喜。戴德生臨下注時，一時突發異想，把本來一直想不分大小一樣下注的本錢，大筆一揮，改了：重在大數，前麵的那兩個呢？隻是輕輕防一下而已。戴德生對自己說現在自己不是輸得連底褲都快輸掉的嗎？咱就下個大數，小數是沒有的。
“小數是沒有的！”戴德生對閨楂說。
“要不沒小數，就沒數開了。”閨楂對戴德生說道。
“沒的，我查過很多資料了。”戴德生肯定的說道。
“那就沒馬開了，”閨楂想了想說。
“馬是馬，但沒小數。”
“聽你這麼說，我連馬也不要了。我下七號肖，七號也是馬來的……”閨楂也一時心血來潮的對戴德生說道。
“馬是馬，我還是要我的馬，我不下七號肖！”
就這樣，兩人各有各下。結果，戴德生不輸也不贏，打了個平波。閨楂呢？自然是……
“哎……”閨楂看著珠下，重重的拍著大腿，叫悔不迭。
“是吧，是吧……”戴德生叫，“真是馬。……我就這麼懵！”
“你還好哩！”閨楂說，“平波。”
“博來博來，還不如自己做莊哩！”戴德生抬頭望了望天，說。
“好啊！做莊好。”閨楂在一邊推波助瀾，“我給你收數。”
“讓我想想，”戴德生敲了敲頭，說，“還真是做莊好。”
“誰說不是？”閨楂在一旁說道，“要是我有本的話，我就做莊去！”
“本？”戴德生聽到閨楂說到本錢的事，不由得睇了一眼跟在一旁的閨楂，說：“俺還是一些本滴……”
“你沒本，誰還有本？”閨楂見到戴德生望自己，掃了一下戴德生，望著別處，說道。
“隻怕數有點難收哩？”戴德生有點擔憂的說出自己的心事。自己做莊的由頭，對戴德生來說，早就有這打算了。隻是戴德生一直擔心收數的問題難以解決。再說，以他戴校長的身份，實在是不便直接出麵。得找個代理人，戴德生每當盤算他的這筆遲遲上不了線的生意時，無數次的對自己說過。
“不就收數嘛？”閨楂望著戴德生，拍了拍胸口，對戴德生說道：“包在我身上！”
“你？”戴德生望了望身旁這個學生，摸了摸鼻子。
“包在我身上！”閨楂又說了一次。
“你行？”戴德生問。
“我不行，還有誰行？”閨楂反問戴德生。
“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想什麼想，想想又一期了，跑的都是錢哩！”
“我想一想，我想一想。”戴德生囁著舌頭，咬著嘴唇，四望了好一會，才緩緩的說，“先試試看。先試試看，好嗎？”
“好呀，就試就靈！”
“可馬虎不得喲？”
“當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