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呼。”老者看到這一個突然的變化,還以為贏炎最後努力成功了,可當他剛感覺到希望的時候,就看到被後者神識所包圍的黑色光團驟然變大,接著他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動作,贏炎所依附的神識光團被爆散開,當老者再次用天眼術觀察的時候,已經再也找不到丹田邊緣那縷神識的影子,而因為那縷神識在丹田內爆散,打來的動靜雖然不大,可還是把平靜無波的丹田之海的一個角落一下就像炸了鍋,其他受到波及的或黑色、或白色的光團無頭無腦的一陣亂撞,隨著波及的越來越多,平靜的丹田內不再平靜,取而代之的是後者隨時可以爆體而亡殘局。
老者這個時候雙手紫金色光團大亮,隨後掌心處分別出現倆個呈現暗金色的光團,毫無疑問這個時候的他,已經動了真格,看掌心的內力顏色就可以看出。在掌心剛凝結出倆個暗金色光球後,迅速的又結出一個印記,直接拍擊在後者丹田位置,本來因為神識爆散帶來的殘局後果,就像紅了眼的瘋牛一樣亂串的內力,因為老者的突然插入,就像一下子泄了氣的皮球,一個個黑色或者白色光團從贏炎的丹田內通過身體的經脈一個個流進他的體內。
盡管老者已經做到自認為最恰當的辦法,但他臉色還是陰沉如水。他雖然製止了一時間暴亂的內力在丹田內橫衝直撞的局麵,但他知道,沒有意識引導的內力就算進入到人的體內也會把人的內部破壞的一塌糊塗。
就在紫炎毫無辦法的時候,贏炎的胸口位置,那個黑白相間的奇特符文,透過他的胸口外的皮膚在體內呈現黑白倆色的光芒大亮,一時間因為老者的疏通沒有得到有效引導的狂暴內力,剛剛進入經脈呢,還沒有開始破壞,就被散光芒大放的奇特符文給全部吸收,順著各路大小經脈全部彙聚到丹田內。
這還沒有完,在狂暴的內力如泥牛入海般被吸入黑白符文內的時候,黑白符文黑色暗淡,白光突然獨自散發出一色光芒,原本因為被泄了一半空間的丹田,又被充填的滿滿的。做完這一切的黑白符文,隨後“這個符文是什麼玩意?”老者看到這一切後,吃驚的喃喃道,他可深知剛才情況有多麼的危險,“難道是~~~~~~~真不知道是禍是福。”
而這個時候倆人都沒有時間關注的弑天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輕輕在後者手裏顫抖起來,本來已經回複本來顏色的暗金色長劍,這個時候居然從劍柄位置一直到劍尖,呈現左右黑白倆色分明的線條,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當老者注意到這個變化的時候,已經是長劍顏色已經完成的時候,他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楞了一下,有點無奈,“希望你能快點醒來,要不然你體內的危險雖然過去,但不代表現在就沒事了。”
其實之前老者說柔和倆個女子的事有點麻煩,其實就在於贏炎這一個重要步驟,當他知道後者同時擁有毀滅與重生倆大聖則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在計劃了,雖然這個計劃一直都保存在他的推測階段,但以他的閱曆與實力,辦不成的事情他會這麼冒險麼?
現在當他一次次的被後者刺激的心髒都快跳出來的時候,有些唏噓:如果現在贏炎還不快點醒來,那麼不單單這次融合倆女的事情失敗,所牽涉的事情雖然麻煩,但與後者比較,就是與後者現在不知生死的狀態比較,他情願就沒動過這樣的念頭。
“咳咳~~~”就在老者有點愧疚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老不死的,你想害死我?我一個菜鳥算不上的小子,你叫我做這麼偉大的事幹什麼?差一點就提前給我父親去地府盡孝了。”
老者也知道一些有關後者父親的事,畢竟他要是想知道,隻需要詢問下惡靈君主就行。但他還是被這句話弄的一愣,先不說老者正在為讓他犯險的事愧疚,就剛才贏炎那句有點開玩笑的腔調和語句,他就知道,此子性子堅韌,這個時候還能拿自己最傷心的事情來這麼一句。
老者雖然對贏炎戴了這麼一個不大不小的高帽,但後者可不這麼想,他說那句話,也是出於意識剛才被衝擊的太過猛烈,再加上剛如睡醒,還有點模糊狀態就蹦出來這麼一句無腦的話,可當他說出來後,就有著悲傷,臉上或許並沒有表現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