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無恥的掩飾自己將要激動的停止正常跳動的胸口位置的那個東西,他不得不轉移話題,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子,他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主人的意願豈是我能知道的?我連自己是什麼都不知道,更何況是你的事了。到了主殿後你自己問吧。”女子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邊走邊談,“在這裏,隻有主人吩咐下來的事必須做,沒有知道事情原因這個規則。”
“哦,那寵兒姐姐的那個主人肯定很嚴厲吧?”想想也是,一個需要仰視的存在,不嚴厲能管束好自己這麼龐大的一個宮殿?
“不!主人對我們很好,就是因為尊重,我們才一些都聽他老人家的。”
贏炎雖然有點驚訝,不過並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表情出現,又問道,“那寵兒姐姐為什麼說自己是個什麼?這句話代表什麼意思?難道姐姐不是。。。。”
“嗯,從我被主人以剛才你看到的祭祀方式,創造出來後,我就是這樣了,而我的第一個意識就是主人的身影,你們凡人裏所常說的一句話:生我養我的父母。這句話很適合我對主人的尊重。雖然我沒有父母,也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真實感覺,但是我知道主人給我的感覺隻會超過父母帶來的感覺吧。”寵兒打斷了前者的話,腳步停下,有點迷離的望著已經差不多看到雲間飄蕩的一個古老宮殿方向,淡淡說道。
“什麼?”當他聽到後者的第一句話後,他就被震驚了,自由生命開始,一切的生命都是依照生命發展史和天地間的生死倆大法則而持續存在與不斷的被天地孕育出來的,而這個女子的第一句話就打破了這個根深蒂固的思想觀念。後麵女子的話,帶給他的就是那種悲涼的感覺,試問,一個沒有母生父養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出現的一個人,她的存在是需要麵對多麼大的孤獨感?他並沒有反駁女子說的有關父母親在孩子心中錯誤觀點,她隻知道,和她說這些不過是在她原本就傷痕累累的感情線上再無情的撒鹽。
“姐姐的意思我明白了。”贏炎有點想要保護這個出生就沒有父母,或者說父母就不存在的女子,可是他心裏卻知道,這個女子直接外表下,卻擁有著比死亡階梯上那個君主更恐怖的力量,所以自己的想法,也隻能是那麼想著了。
“你呢?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因為這一路上的攀談,女子雖然有點拒外的心裏很堅定,但還是有意無意的和這個自己從有意識就隻見過的第二個生命體好奇的交談著。
“寵兒姐姐,我叫贏炎。你可以叫我小炎。”贏炎通過這一路的接觸,雖然有時候還是會被女子表現出來的一個隨意動作和表情而有所失神,但顯然已經沒有開始時候的那種給他帶來無數無恥表現再出現過。“對了,寵兒姐姐。我想問你一些有關這裏的問題。”
“哦?”女子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問吧。既然你已經被主人認可,有些事告訴你也無妨。”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樣的一個存在?”他最簡單最直接的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話。
“這個怎麼說呢。說來有點話長,我知道也不是多準確。”寵兒想了一下後,組織好詞語,開始給這個已經被自己定位神殿賓客的凡人講了一個漫長的故事。
“首先,我要給你說的是我的起源。剛才我說的我的身世,隻不過是一筆帶過的話語。其實,我是在這裏已經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後才出現在天地間的,我也是後來通過主人建造斬神台時候留給我殘影明白的這些。”
“我是在這裏經過諸神戰爭後,這裏可以說成為廢墟後才覺醒的。我的覺醒不能說是巧合,隻是主人生前就安排好的一切才造就了現在我的出現。我出現後就像你們凡人的嬰兒一樣,意識充滿了無知與懵懂,而主人的影響隨著我的覺醒而出現在我的第一個意識裏,從主人生前留下的意識裏,我才知道自己怎麼出現在天地間和我需要做的事。而主人的留下的殘念不會維持很久,就在我有意識後的第十年,主人的殘念永遠消失,消失前,我知道了自己所在的這個神殿是怎麼樣的一個地方,而他告訴我的也很朦朧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