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錢!”呂布幹脆地說:“上次打完還讓媳婦數落了半天。要打你去打吧!你是男一號,賺得可比我多。”
趙雲為難地說:“我的性格設定是溫良恭儉讓,打沒有武功的人,下不去手啊!要不奉先……”趙雲探頭看著呂布說:“我給出錢,你去打死他一回吧。”
呂布沉吟了半天,終於搖了搖頭:“子龍,我也下不去手。倒不是因為他沒有武功,主要那李四太猥瑣,還有拉褲子的毛病。打他的話——跌份兒!”
正說著,隻聽遠方傳來一陣陣的轟隆聲,隨著聲響,一輛巨大的車慢慢地出現在地平線上。車越走越近,原來是一輛懸浮的無輪車,長寬有兩節火車皮組合起來大。車上滿滿地坐著穿戴盔甲的士兵,一個瘦小的男人正背對前方,站在車頭對著眾人叫喊著什麼,可是沒有一個人聽他說話,大家都神情麻木地看著兩邊單調的綠草地。
趙雲嘴裏歎了口氣,幹脆伸開手腳在草地上躺成個大字休息起來。
呂布卻站了起來,遠處的一個跟班忙牽著他的赤兔馬一路小跑地走了過來,將韁繩遞給呂布。呂布輕輕一按馬鞍,便翻身上馬。又伸出右手對著跟班,等了半天也沒反應。呂布疑惑地轉頭看著跟班,說道:“嗯?”
“啥?”跟班一副樸實的農家子弟麵孔,他睜大眼睛看著呂布伸過來的大手。
呂布又歎了口氣,無奈地說:“啥,啥,啥。你就會說個啥。我的戟!”
“戟?”
“對,方-天-畫-戟!”
“俺沒拿!”
“啥?”呂布瞪大眼睛,盯著跟班問。“你沒拿?你沒拿誰拿了?”
“夫人拿走了。”
“夫人?”
“嗯,早上夫人說要借用一下,俺就讓她拿走了。”
“你就沒讓她還回來?”
“沒呢,她拿上就和甄娘娘走了。然後俺就跟著老爺來這兒了。”
“哎呀我草!”呂布咬牙轉動著腦袋,好像落枕了一樣。
“哈哈哈哈”躺在地上的趙雲突然發出一陣笑聲,又馬上收起笑容假寐起來。
跟班看著呂布在那裏鬱悶,輕輕地上前對呂布說:“老爺,要不您先拿俺這把刀用著?”說著掏出一把尼泊爾軍刀舉在頭上。
呂布張目結舌的看了那把軍刀好半天,很不錯的軍刀,烏黑的漆麵光滑卻又不反光。在主神空間裏,各種新奇的小玩意隻要你肯花點數,就可以兌換到。呂布看了良久,才收回目光,又清了清嗓子,對跟班說道:“老爺我今天耳朵不好,沒聽見。你再往前點說。”
跟班舉著刀,又往前湊到赤兔馬旁邊說道:“老爺,要不先用俺……”話音未落,呂布一聲大喝:“滾尼瑪的!”在馬上飛出一腳就把跟班踢得飛了出去,隻見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帶著跟班飛向了遠方。
趙去在地上坐了起來,眯著眼睛看了看飛走的跟班,笑嘻嘻地看著呂布說:“得,這下今天的戲不用演了。”
“看張三的吧!”呂布重新下馬坐在馬紮上“我也不管了。”
巨大的劇組車慢慢停下了,張三導演從車上利落地跳了下來,指揮著車上穿著青衣的士兵們開始搭建場景。這場戲主要是在近處建立一些營帳鹿角,遠處則用場景畫代替了。士兵們動作很熟練,不一會兒就搭好了布景。張三演這才走到劇組車後麵,用力地踢了踢一個側門,對著裏麵喊:“都出來啊,都快出來!咱們趕快拍,早拍完早回啦!”
側門開了,一個獨眼的大漢穿著將軍盔甲走了出來。他眯起眼睛適應了一下外麵的陽光,對著張三演說:“怎麼又是長板坡?瑪的我發現次次劇本都有長板坡,煩死了!”
“夏侯將軍,請注意你的眼罩!”張三演卻尖叫了起來:“我說了幾次了,右邊!戴在右邊!”
“知道了。”夏侯惇懶洋洋地說著,並把自已的眼罩取下換了個方向,向前麵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呼喝著小兵們給他找個凳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