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種,在以後的歲月中,像是一種可笑的存在,讓人一想起來就忍不住嘲諷的勾起唇。
那年的她十七歲,那年的他二十歲,最好的年華,他們遇到了彼此,相識,相交。
然後呢?
然後,那些隨後的記憶她怎麼也想不到了,隻有模糊不清的場麵。
她依稀能夠記得,景晟宸二十一歲的時候,離開了學校,不直達去了哪裏。
那年的她十八歲,剛剛好成年。她想念他,不知道去哪裏找他,最後打聽了所有人才知道,你去了外國,好像是去談什麼合作項目。
那個時候的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景晟宸已經回代替人處理一些公司上麵的事情了。
她和他的差距是那麼的大,他是那麼的優秀,她是那麼的平凡。
她又花費了很多的力氣,去找人打聽景晟宸的去向,最後知道了他去了美國舊金山。
然後,她就瞞著家中,收拾了一些東西,買了一張機票,準備去找景晟宸。
當時,她隻知道他在舊金山的一家酒店中,除此之外,一點兒都不知道。
她也沒有想過,找不到景晟宸怎麼辦?整個腦海裏麵都是看到景晟宸的喜悅與高興。她也沒又想到舊金山那麼的大,她該怎麼去找景晟宸,怎麼的找到他?
這些,那個時候她都不知道。隻知道,自己要看到景晟宸,一定要看到景晟宸。
然後,她就帶著自己的滿腔熱情,坐上了飛機,往舊金山而去。
那是她第一次坐飛機,新奇的看著所有的一切,也沒有留任何的心眼。
然後,到了舊金山的時候已經天黑了,她拖著自己的行禮,站在機場中,看著來來往往擁抱興奮,好像好久不見的一些人,迷茫了。
她該去哪裏呢?不知道,景晟宸在哪裏?她不知道。
隨後。她就覺得自己被人狠狠一撞,在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錢包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沒有帶銀行卡,唯一帶的就是現金,錢包丟掉了,她身上隻有幾百塊錢,更加不知道去哪裏了。
那是她唯一一次感覺到害怕的時候,站在人海茫茫的機場中,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去移動如同被灌鉛了一般的腳。
隨後,她拿出手機,有些欣喜自己的手機還在。
隻不過,已經沒有多少電了。
她用著自己蹩腳勉強能夠溝通的英語像人打聽附近的洗手間在哪裏。
一路上,她在瘋狂的給景晟宸打電話,可是每一次都滴了幾聲,提示被掛斷。
她不知道景晟宸為什麼掛斷,心裏麵安慰自己,景晟宸在開會。他不能接電話,可是她還是繼續打下去,最後一個電話,是在對方顯示關機之後,她才沒有在打下去。
關機了。她又安慰自己剛好景晟宸的手機沒有電了,走進了廁所之中。
她就那樣呆呆的站在鏡子麵前,看著自己有些狼狽的一麵,開始後悔。自己這樣,會不會太魯莽了?她是不是不應該來?這樣來,要是景晟宸突然離開了怎麼辦?
她拖著自己的行李箱,拿著景晟宸所在的那個酒店名字,走到了馬路旁邊去攔截車子。
隨後,她才知道,人家不要中國的錢,要的是美元。
然後她又在路邊求著可憐巴巴的跟人用幾張鈔票換了美國的錢,打車去酒店。
司機說,整個舊金山,就光重名的酒店就有幾十個,她要去如何去找?
然後她那麼一點兒錢,根本不夠。
她絕望了,也不知道自己改怎麼辦,沉默不說話。
她開始瘋狂的在附近的這種酒店詢問有沒有景晟宸這個人。隨後都以失望回去。
來來回回,不知道去了多少家,她的腳都疼的走不動路了,已經半夜了,路上根本沒有幾個人,車輛也很少。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知道,美國的治安,原來有那麼的差。
她攔截住一輛出租車,又報了前麵哪一家的酒店名字,沒有在說什麼。
隻不過她依舊給景晟宸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還是顯示關機。
司機問:“一個人?朋友呢?”
她說沒有,她一個人來這裏,現在要去前麵的酒店。
然後,她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妙,因為司機開車的方向很偏僻,路燈都很少了。
她開始害怕,大聲的質問司機去哪裏,司機不回答她。她瘋狂的一般大叫,隨後隻覺得腦袋一疼,眼睛一黑,暈過去了。
暈過去之前,她的手機還在編輯短信的狀態,那才打了一半的短信就這樣發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