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了,溫茜這是在逼他。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要在這裏自作多情?
昨天的那些話,幸好她沒有聽到,那麼就當成是自己一個人的夢話吧。
他轉身,陰鷙著一張臉,邁著長腿慢慢的往下麵走去。
原先的地方隻剩下一片荒涼的寂靜,隻有他的背影,孤清冷傲,散發著君臨天下的氣勢,讓人心裏忍不住凜然起來,渾身哆嗦。
如果有人在這裏,一定會在感覺到這種氣勢的同時,還會看到他臉上那一閃而過,快的讓人捕捉不到的落寞。
是的。
落寞。
他走進電梯,在電梯門慢慢關上的時候,他還是一臉的冷若冰霜。
剛剛,劉顯已經跟他說了一下事情的大概,現在的他,也該去處理一些事情了。
正好自己心情不好,那些人又來送死。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自己怎麼會聽到溫茜那麼可笑的一句話?
不過也好,讓他認清楚,不是她沒有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感情。而是她根本就不承認,她覺得,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雖然這是一句矛盾點並存的話,可是他還是之在一瞬間就扭曲了想法,把這個想法想到了現在這個樣子。
薄唇微微的翹起,顯得無比的薄情寡義,冷酷的沒有一點兒情緒,無悲無喜,就像一個提刀的魔頭,沒心沒肺。
——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裝修的無比豪華的別墅之內,溫如水坐在沙發上,愜意的泡了一杯茶,剛剛端到嘴邊,仆人就拿過來電話,用口型告訴他是來找他的。
他才剛剛喂了一聲,對麵就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猶如雪山之上的冰雪一般。
“是你啊。”
他輕輕的啜了一口茶水,一臉的悠閑自得,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感覺到跟個半分的不適。
“嗯?說重點,別給我廢話,你以為我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講一些沒有用的事情嗎?”
電話之中,冰冷的聲音情緒立刻拔高了,都是惱怒,似乎對溫如峰早就已經不耐煩了。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溫如峰歎口氣,似乎有點悲哀:“我之前還想打電話給你,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你這麼的急躁,就算跟你說了你也會覺得沒有什麼用。現在既然你打過來電話了,那我就跟你說一下吧。”
他把手上的茶杯放在桌子上,臉上飄過一抹陰險狡詐的神色,“已經差不多了,我看她還有仇恨,目前不會出什麼問題。我已經再次警告了她一次,看樣子很有效果,她果然不在抱有什麼別的希望與想法。眼裏臉上都是仇恨,估計她是怎麼也忘不了自己父母的慘樣子,還有她那接近毀容之痛。”
他說的極為高興,仿佛在敘說這一件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一般。
電話中的男人沉默了一下,隨後陰冷的聲音之中帶著非常清楚的咬牙切齒:“溫如峰,我警告你,你別給我玩出什麼花樣。這次的計劃如果出了事情,你就給我等著,別想好過了。”
w這句話裏麵的威脅很明顯,溫如峰聽到了之後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太好看,嘴角的笑意也蕩然無存。
“你什麼意思?我好心跟你彙報你給我這種態度?你還要不要合作了?嗯?”
“別給我磨磨唧唧的,你經常去提醒一些沒有用的事情做什麼?想暴露嗎?你直接給我提醒她,讓她盡快動手,找到一些有利的證據。然後就不用管了,死活不跟我們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