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又有如何。隻要她是她,不要傷到自己。其他的又有什麼重要。”景晟宸毫不在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而後,臉色有些難看,“這些事還是讓她少沾為妙。”
夜正濃,景晟宸如墨般的眼眸之中,全是回憶之色。
景晟宸一夜未歸。早起後,自然隻有溫茜一個將溫小錦送去了幼兒園。也許已經習慣了景晟宸的相伴,突然一人送著溫小錦,溫茜竟難得有些不習慣。
就連溫小錦也嘟著嘴巴,嚷嚷著爸爸不講信用一類的話。
溫茜突然覺得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才過了多久,她與溫小錦都已經習慣了他的相伴。對於這樣現象,溫茜感到無比心慌。
明明知道要分開,還習慣對方的相伴。怎麼看,這都不是好現象?
所以,溫茜心憂之餘,自然極力向溫小錦洗腦爸爸很忙,不要太粘爸爸。或者是男子漢不可以天天粘在爸爸身邊等等類似的話語。
這一番話說了下來,讓溫小錦極不開心的嘟著嘴去上學,連進園之前的離別吻都敷衍了不少。溫茜歎氣,總覺得眼下事情一團亂,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鬱鬱來到公司,才到辦公室,屁股還未坐到椅子之上,就接到景大總裁招見的命令。溫茜匆匆喝了口水,就急步而去。
溫茜能想到景晟宸找她的原因很多,可是絕對想不到,竟是為此。
溫茜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老人。滿頭銀絲,身著手工製西服。此時,他嘴角含笑,讓臉上蕩起輕微皺褶,健電而挺直的身體,讓他完全不像一個已近花甲的老人。
溫茜眼眶有些濕潤,可是此時她不能顯露出來。所以,她隻能帶著對頂尖同行的尊重,急行同步,有些驚訝喚道:“秦老?”
“嗬,這是溫伯良的二丫頭啊?”老人似乎很感慨,看著溫茜有些喜色,然後轉頭問景晟宸。
“是啊,她現在景氏珠寶首席設計師,所以以後還要麻煩秦老多多教她才好。”景晟宸將態度的放極低,很謙虛的回道。
溫茜還有些激動,可是更多是懷疑。她絕對沒有想到在這裏可以見到這位長者,畢竟這位長者當年封山之時的決絕,讓行業之人都扼腕長歎。可是,大概隻有白家人才知道,可以請出秦老再次出山的方法。
當時,讓景晟宸去請,不過隻是賭氣而已。沒想到,他竟真的請了來。
對此,溫茜見到長者的開心,就隻剩下懷疑。
“溫丫頭,我看過你的設計,精巧有餘,構思不錯。隻是,做工差不了少。而且,很多作品不夠精巧有餘,大氣不足。你還需要磨練啊。”秦老看著溫茜認真的說出這番話,說完後絲毫不移眼的看向她。
溫茜低頭恭敬回道:“謝謝秦老的指正,溫茜一定會加緊學習,請秦老多多教我。”
“嗯,”秦老點點頭,似很滿意她的態度。而後又感歎道:“你很有天賦,當年白家那小丫頭也很有天賦,可惜了,可惜了……”
說著,秦老長歎已。溫茜則雙手緊握,努力控製自己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