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印在地麵上留下一個數丈深的大坑,帶起的塵土化作滾滾濃煙。
王天到身體重傷,隻剩下勉強行走的能力,左胸口的肋骨應該斷了兩根,喘氣的時候胸口還隱隱作痛。
胖子此時仍舊昏迷不醒,呼吸節奏十分的緩慢,臉色呈灰色,看起來異常恐怖。
煙塵散去,王天到拖著重傷的身體來到坑邊,目光朝下看去,隻見一道赤身裸體的身影靜靜的躺在坑底,渾身皮膚崩裂,臉部已經血肉模糊,左大腿斷裂的隻剩下一點皮連接著身體,右臂尺骨骨折,骨茬從右小臂中間破體而出,呼吸聲已近不可聞,隻剩下輕輕的心跳聲。
坑中所躺之人自然是秦政無疑了,此刻的秦政,雖然還有一點生機,如果不進行及時的救治,很快脆弱的生命力會消失殆盡。
王天到當然不會給秦政再次活下來的機會,正欲有所動作,一道人影自趙家大門衝了進來,大驚之下的王天到迅速用盡全身力氣朝秦政頭部打出了一記破形拳印。
這記十分脆弱的破形拳印平時在秦政眼中,隨手揮上一揮,就會立即消失在天地間,此時卻足以令他命殞當場,隨著破形拳印擊中秦政的頭部,本就血肉模糊秦政頭顱霎那間四分五裂,輕輕跳動的心髒也在下一霎那戛然而止。
王天到打出破形拳之後,滿足的貼著坑邊躺了下去,這記破形拳已經用掉了他的全身力氣,秦政如果還能逃出生天,隻能說明他命不該絕。
……
王家……
“家族的強者都出去了,真不知道這遭千殺的秦家想幹什麼,”王家的婦女都緊緊的依偎在一起,躲在家族的一個密室中,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外麵響起乒乒乓乓金鐵交鳴聲,參加戰鬥的都是王家的年輕一代和家族請來的護衛,王家的大院內躺倒了大片大片的人,其中絕大部分都是王家的,很多已經斷絕了生機。
短短的半刻鍾,麵對秦家潮水般的攻勢,王家的人員已經被壓縮在了一個小院子之中,被動的防禦著秦家的攻擊。
“哈哈……今天爹的發現一定可以讓我們秦家以後在普陽鎮一家獨大,再也沒有三足鼎立的場麵了。”秦奎放聲大笑,麵色充滿了興奮。
“就是,以後秦大老爺肯定是普陽鎮的頭一號。”一個秦家的護衛趕緊附和,馬屁拍的恰到好處。
“大老爺,現在王家的人龜縮在一個小院子裏,院子的圍牆很高,隻有門口才可以進人,不好攻破啊,”一個前方攻擊的家族護衛趕過來朝秦奎報信。
“哦?不好攻破?沒有我們秦家攻不破的地方,”秦奎麵色猙獰的朝護衛喊道,同時一拳將護衛開腸破肚,沾滿鮮血的拳頭放在嘴中舔了舔,嗜血乖張的性格顯露無疑,隻看得附近的護衛頭皮發麻,遠遠的躲避著這個煞星。
“大哥,你能不能收斂一點,”看到秦奎的行為,秦陵皺了皺眉頭,感覺大哥幹的實在是有點過分,在大庭廣眾之下,幹出如此血腥之事,連他都有點看不過去了。
“走,你們跟我看看去,”斜著眼瞄了秦陵一眼,過度的殺戮使秦奎失去了往日的冷靜,麵孔掛滿嗜血的興奮,朝自己的幾個兄弟說道,語氣中絲毫不帶客氣,已經隱隱的有了族長的做作,根本沒有理會秦陵的話語。